给出一个说法。而至于什么腾格尔因为偷税漏税和诽谤这些问题被拘押调查,简直就是骗小孩的把戏!真拿来愚民么?”
那名清醒的友人再继续道,“你别开玩笑了,这件事,只要那边真的能给腾格尔坐实几个罪名,就是有游行又如何?游行队伍呐喊?但只要官方定了性,这种声音绝不会扩大下去,因为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腾格尔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有不同的说法,这件事迟早会在时间中淡化下去。而腾格尔这辈子可就算是完了!”
那几名中年男子说着,神情凝重,有人知道这句话可能就是实际会发生的趋势了,有人“砰!”得擂了一下桌子,声音虚无的飘散在空气中,如同他们此时无力的呐喊。
塔里尔回过头来,看向宫靳,表情掺杂了意外和沉重道,“腾格尔……这个名字很熟……难道不就是当时林字营被公布成空贼,有人想将他们踩落在尘埃下的时候,那个第一时间选择了转播他们的战斗,将真相告诉给世人,第一次从媒体上为他们平反的那个主播吗?”
宫靳点了点头,“这个人在新闻界以刚直不阿出名。”
塔里尔神色微变,“那么他这次,好像得罪了鹰国了不得势力……会不会有危险?林海殿下,会怎么做?”
品尝了一口杯中辛烈的酒液,烧喉的感觉直入腹中,反而让宫靳有那么一种酣畅淋漓。
搁下酒杯,他的双眉之下,倏长的眼睛有锋芒闪过,“……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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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浆顺着被血痂凝结的黑色发根滴落在花纹繁复的编织地毯上。
男人被反绑着双手坐在一张椅子上。
周围的环境很特别。
之所以特别,是因为这个像囚犯的男人根本不是在囚笼一般的监狱或者关押地之中。相反他的四周,不光覆盖了整个房间的地毯价值不菲,头上是建筑物的穹顶,上面绘着诸如战神,美神,花海和彩虹一样的图景。
周围连墙壁都有复杂的凸纹线走线。墙壁上挂着的那些画作,有的是****的女人,有的是鲜艳的太阳花,有的是渡船的港口,有的是正在向星球坠落的燃烧的星舰……竟然每一幅都是外界绝版的名家之作。
这一切富丽堂皇的环境都显得和椅子上的那个看上去很是凄惨的男人格格不入。
男人似乎刚才昏迷中苏醒过来,他在打量自己身处的地方,直到看到了周围的一切之后,他才确定了自己进入了一个比任何深牢大狱还要森然,恐怕他一辈子都不要想离开的囚笼。
男子被撕裂的嘴角,忍不住浮出一丝苦笑。
在这个房间的周围,每个角落都站着黑衣男子。而在他的前方,是另一张椅子,那是一张和他这种硬木椅截然相反的宽大华丽座椅。
那上面有一个男子。
看到他在笑,那个男子开了口,“你在笑什么?你觉得很好笑?”
这个男子反问他的时候,也带着笑意。但那种笑意,却能让这个建筑物跌落冰点,仿佛你能看到他在笑,但他这笑容只不过是一层面皮,在那面皮下面的骨肉中,是被一层脸皮遮掩住的极为可怖的神情。
他背着手站起身来,踱步来到男子面前。笑着低头面对着他。似乎想要仔细分辨这个满脸血管破裂肿胀,浑身不知道多处软组织挫伤和骨折的人原来的模样。
然后他一耳光甩在他的脸上,他肿大得很不正常的脸部表皮传来巨大“啪!”得一声重响。就像是有人猛力鞭打一支皮球。
椅子上男子的脸狠狠抛向一边。
而后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又是反手一耳光。
再爆发出啪得肉皮颤响,男子的脸甩向反方向。
那个男人并没有结束,而是仍然左右手交加,“啪!”“啪!”“啪!”“啪!”得响声不绝这个房间。
最后他一脚踹出,踩在男子的胸口,将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连人带椅踢倒在地。
他上前,在那个男子面前蹲下来,这次笑容不见了,而是一张突着眼珠,眼圈周围青色血管凸狞的面容,“你在笑什么!?腾格尔!啊!?”
椅子上男子的脸和嘴巴高高隆肿起来,已经无法再开口说出话来,回答他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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