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新千年的第十六个年头,世界格局越加波澜起伏,其中鹰国和西庞的战争更是成为举世瞩目的焦点。
四月,拓跋圭悍然出兵袭击正陷入正面战争泥潭的鹰国的大后方,西玛轨道圈的沦陷,三十万人遭到蛮横无比的翎卫军屠杀。
五月,鹰国边陲蟹密星域的主政行星流明星的马维家族和翎卫勾结下主导了叛乱,一个又一个剧变,连续轰击这个风雨飘摇的帝国。
直到六月伊始汉佛雷舰队和林字营领导的反抗军联合夹击在日落峡攻破独孤舰队,生擒铁弗,赢得了日落峡战役的胜利,才让整个鹰国有了喘息的机会。
七月,率领冬雪号单舰追击独孤的林海,迫降到了卡奇诺星域的核心同名主星之上。
这之后的几个月里,如同泥牛入海,进入了漫长的沉寂期。
面对那因为时空的阻隔,空间通道的技术封锁,以及卡奇诺严密的控制,虽然鹰国方面的营救从来就没有停歇过,但是似乎救出那位深陷敌阵的少校和他士兵的机会,却越来越渺茫……
此时鹰国的国内形势如果是大海,那也已经风浪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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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对人们生活方方面面都造成了影响,随着大量资源的投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工厂因为惧怕战争的威胁而投入原料生产出的物资越来越少,超市里的商品很容易就被抢购一空,政府不得不施行商品限购和配给制度,各个地域的行星议员和议长们奔波各个工厂企业稳定人心,出台刺激经济的政策,以让公众对这场战争信心更足,而不是恐慌和资本出逃。
但即便如此,这种状况也是越来越严峻,甚至几大星区高度繁荣的首府,都受到了冲击。
尽管有战时经济政策,各种稳定社会的措施,但物价只是维持在虚假的标准,真实的商品价格实际上在无形中上涨,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很多平日触手可及的物品,就是拿着钱也购买不到了。
首都星的国贸大厦附近原本繁荣的休闲街区,只有凋零的梧桐和枯叶伴随着匆匆疾驰而过的陆航车发出沙沙寂寥的声响,以往在这里满满当当坐着品饮苦力豆咖啡的白领金领,商务精英的身影,此时都变得寥寥无几。
下班路上,一个男子正提着包行走在回家路上,怀里揣回家装着这个月工资的信封又薄了一些,耳畔还回响着老板在全体职员大会上宣告再度缩减薪水开支,得以应对冲击的决定。想着家里的孩子即将要交的学费和老婆失望的脸色,脚步异常沉甸甸的。
在附近的超市货架面前,一位家庭妇女手放在那罐奶粉上,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将其放入购物车,最终在权衡了自己和丈夫薪水节缩过的开支过后,一咬牙将奶粉罐放入了购物车,然后露出温和的微笑,像是想象着孩子见到那枚奶粉罐口水滴答的样子。
战争,是沉重的暴风雨,笼罩压迫在这个国度所有人的头顶肩膀上面,当国家的命运面临危难的时候,普通人的生活和命运也就被扯入了这样的风暴之中,像是共同在一艘驶向世界动荡巨浪的大船之上摇摆,这艘大船的每一个震荡,每一处破洞所产生的的能量,都会传递到每一个人身上,共同承受。
而这些,都只是物质的,肉体上的损伤。真正心灵上的伤害,才是无形而深刻的,那是被侵略,被凌迟的屈辱,是被生生夺走亲人性命而无力去挽救的悲痛。
死者可以在战火中死去,可以如麦子被收割般倒下,可以在逃难中淹没于洪流,可以在饥寒交迫中停止呼吸。
但生者却还要承担落魄,颠沛,孤独,悲伤……孑然的活着,仅仅是活着而已。
世界,在这样残酷的环境中,变得扭曲而分化。
在前线战争和西庞陷入绞肉机一般的鏖战,双方用士兵和将领的生命去填补去铸就那一道道防线的时候,以阿萨斯陈家为首的派系开始对女王和内阁发起围剿,他们抓住了民众对于战争恐慌的心理,从高层自上而下对内阁和女王的决策进行攻击。
最主要的攻击点,放在了首相穆夫在日落峡之战后并不见好就收,而任由林海深陷敌阵的指控上面。
他们指控穆夫的战时内阁一时盲目的为了扩大战果,从而鼓策林海对逃亡的穷寇独孤追逐不舍,导致身陷险地,鹰国的营救陷入旷日持久,甚至即便付出了巨大代价和牺牲也可能一无所获。
一份关于马关星的深度调查公布在了鹰国几大传媒的新闻头条之上。看得出来那是一份非常翔实,处心积虑出台的报道。首次真正为人们揭露了翎卫势力的来龙去脉。
人们争先恐后的传阅这份报告,有关于拓跋圭,马关星的真相在抽丝剥茧,原来马关星的背后,是一个拥有非常深厚底蕴,历史和沿革都不在鹰国之下的一个神秘国度“卡奇诺”。
马关星只是这个国度设立在边境对外进行贸易联络,信息情报交换的行星。历来这颗重要的行星都由卡奇诺一个非常重要的职位所控制,这个职位就是“总督”。
拓跋圭是马关星总督,卡奇诺还有真正管事的执政府,那才是政治中心,而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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