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我突然受到田蜜的启发,想到了什么。”田阳回答:“就像田蜜说的,上吊不是儿戏,乔琼不是白痴,不可能谁让她上去她都听。所以我觉得,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凶手让乔琼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无害的,不会有危险?”
“田哥,你不会觉得凶手有催眠术吧?”安长埔打趣他。
田阳假意轰安长埔,一本正经的说:“催眠术那可绝对有点玩笑,但我觉得凶手应该可以通过某种合理的途径做到。”
“比如呢?”几个人专注的等着他宣布答案。
田阳摸摸后脑勺,笑了:“我也暂时还没想出来。”
“切!”他的回答换来了几枚白眼儿外加异口同声的哄声。
“田蜜,长埔,赵济平有没有说他在乔琼遇害当日的事?”程峰被几个人逗笑了,笑过之后接着问正事儿。
“说了,”安长埔看了眼手边的记录回答:“赵济平说他那天去乔琼家找她,想和她谈谈,之前乔琼从来不让他去自己家,那天也没给他开门儿,就要他不要废话,回去转账,其他没什么好说,让赵济平自己估量后果。赵济平叫门不开,又不甘心,就在门外站着想求乔琼再和自己谈谈,他实在拿不出20万来,这时候对门邻居开门,他因为背着经济犯罪的包袱,做贼心虚的抬脚就往楼上躲,听到关门声之后就下楼离开了。”
“他的不在场证据呢?”
“也已经得到证实了,他那天是离开乔琼家之后回去和朋友打牌的,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这小子之前把时间提前了,事情倒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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