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曌放下手中折子，抬头看向皇甫女官，眸子清冷。
“朕在等等，你们先去下吧。”
旁边的宫女，连带着皇甫女官赶紧跪伏在地。
“诺。”
待到所有人都散去之后，吕曌这才显露出几分疲态，长长的叹了口气：“都说皇帝好，谁又懂帝王的心思。”
看着眼前还小山一般的奏折，吕曌揉了揉眉心。
自从登记以来，她每日几乎都是在这养心殿之中度过，实在是乏极了，才睡上一会。
人人都只到皇帝好，真正的做了皇帝，才知晓这个位置所承担的分量。
若是平时的王朝兴替，或许也不会这样，可她终究是一个女儿身，并不能多服众。
哪怕朝堂之上，大臣碍于她的威严，表面上恭恭敬敬，可暗地里谁没有些小心思。
再加上时不时的又各地反贼打着旗号起兵造反，内忧如此。
外患也是严重。
甚至还有外族蛮王戏称，要入住京都，为她守夜。
在他们眼里，终归女子不如男。
若自己是男儿，哪个敢说出这样的狂言？
吕曌的眼神变换，杀机隐现，良久之后，方才长长一叹。
“朕若为男儿，定当不输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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