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多少好事，这样死了也不算冤枉。”
独孤红苦笑：“算了，这是我独孤红的劫数，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仙子，看在咱们之间还算有些交情，希望你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
“你说吧。”聂晨点头，她之前修为大进，就是拜独孤红所赐。虽然是阴差阳错，但却是一份不小的人情。
“我想请仙子手下留情，放过我这些手下。他们平常行事，都是受我之命，就算有什么错误，也应该由我这个教主承担。
而且红衣教已经不复存在，他们就是想要为恶，也没有那个能力。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归隐山林，寻找一处避世之处，躲避仇人的追杀罢了。”
聂晨思索少许，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只要他们答应不再为恶，我这次就放过他们一马。”
“多谢仙子！”独孤红道声谢，转身看向众手下，“作为你们的教主，我给你们最后一个命令。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再是红衣教的弟子，忘掉红衣教的一切重新做人吧。”
“教主！”众人恻然。
独孤红摆摆手：“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天理循环，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说话之前，独孤红抽出长剑，架到了自己的脖颈之上。看起打算，似乎是要自刎。
“等一下。”聂晨目光一闪。
“仙子还有什么吩咐？”独孤红询问道。
“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想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这是聂晨始终的疑惑，若是独孤红一死，更是没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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