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笑意，仿佛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
“老五，躲开！”首领呼喝一声，视图提醒自己的手下。
“躲开，为什么呢？”老五转头，喃喃自语。
就在此时，长剑已经到了他的身前，从其脖颈之上一划而过。噗的一声，献血四溅，老五头颅直接滚落在地。
老七收剑，脸上看不出喜怒，直奔下一个同伴而去。
“不要！老七，你醒醒，他们都是你的兄弟！”首领怒吼，试图唤醒老七的神智。
可惜任凭他如何呼唤，老七都是充耳不闻。提着手中血淋淋的长剑，向着下一个目标继续前行。而那些同伴，却一个面带笑容，仿佛正在经历某种神圣的仪式，静等自己同伴的超度。
首领呼喊无效，把目光放到了宝宝身上。他知道，这一切的根源，都出在这个孩童之身。只要断掉了这个根源，他的同伴自然会清醒过来。
想到这里，首领怒吼一声，运转仅剩的一点修为，向着宝宝飞扑了过来。
聂晨早有防备，岂会让他得手。身形一闪，已然挡在了宝宝身前，手中凤鸣一挥，数道剑气横扫而出。
首领本就不敌，此时重伤之下，愈加无力躲闪。被剑气瞬间扫中，随着嘭的一声闷响，远远的飞了出去。
十几丈外，首领翻滚落地，已然没有了声息。唯有一双眼睛，仍然睁得溜圆，带着满心的不甘。
他不怕死，在杀戮别人的时候，他就曾经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死在自己人手中，而且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彼此自相残杀。
不过他也是幸运的，毕竟黄泉路上并不孤单。在他死后不久，那剩下的几人也一一被杀。至于老七，却是在最后一剑，割断了自己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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