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沿着河岸前行,终于在十几里外,找到了那个老妇的渡船。.不过在渡河之时,却是发生了意外,老妇一反常态,竟然要聂晨用十倍的代价渡河。
“渡河一次,你要我三十年的阴寿,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聂晨瞪着老妇。
老妇冷笑:“规矩是我订的,我自然能够更改。别人一次三年,你要过去就必须三十年。这没有的商量,除非你不过去了!”
“不过就不过,我哈不信离开你这里,就回不去了。”聂晨气哼哼的回了一句,转身就走。她虽然不知道三十年阴寿,对自己会有多少影响,但这种被人要挟的感激,却不是她喜欢的。
“走吧,走吧!我看你怎么过去。到时候你回来找我,那可就是三百年阴寿了。”老夫哈哈一笑,对自己似乎很有信心。
聂晨冷哼,脚下丝毫不停,转眼走出了百丈。黄树恒跟在身后,脸色同样有些难看。但纠结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姑娘,恐怕咱们还真得妥协。”
聂晨脚步一顿:“为什么?难道这整个冥河,只有她一个摆渡人?就算这样,那我也不用她了,大不了我不过去了。”
“不过去,万一楚天雄他们追来?”黄树恒一脸担心。
听到楚天雄三个字,聂晨心中一动:“对啊,你不说我还忘了。楚天雄好像直接入水,并没有用这个老妇摆渡吧?”
“他自然是不同的。”
“哪里不同?”聂晨追问。
“他是楚江王的儿子,身上带着楚王府的宝物,自然可以穿过冥河了。”
聂晨眨眨眼:“若没有宝物会怎么样?”
“冥河之内,有无数恶鬼,没有宝物相护,会被他们瞬间撕碎的。”
“恶鬼?”聂晨眼珠转动少许,嘴角多了一丝笑意,“好,咱们回去。”
“姑娘想通了?”
聂晨点头,并不多做解释,很快就回到了冥河之边。
老妇似乎早有预料,见到聂晨回归,嘴角勾出一丝冷笑,语带嘲讽:“刚才给你机会,你却偏偏要任性离开。现在想过去,必须付出三百年阴寿,否则我是不会带你过河的!”
聂晨撇撇嘴,斜了老妇一眼:“老太太,你想多了吧!我是要过河,却没有说要用你的渡船啊!”
“不用渡船?”老妇一愣。
黄树恒也是脸色一沉:“姑娘,不要意气用事啊。”
“放心好了,我知道该做什么。”聂晨轻笑,迈步直奔冥河走去。
黄树恒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劝说,但见聂晨一脸坚定,知道自己劝说不下。轻轻一叹,跟在了聂晨的身后。
老妇脸色一沉:“怎么,想拿死吓我?告诉你,我在这里摆渡多年,最不怕的就是这个。河中恶鬼,常年受饥饿折磨之苦,我能给他们送上口食,他们还要感谢我呢!”
聂晨不答,已然到了冥河边缘,迈步就要走入。
老妇双目一缩,心中也有了一丝紧张。她并不关心聂晨的死活,但她知道整个阴司只有一个聂晨,万一她真的死在这里,自己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老妇张了张嘴,但最终没有发出声音,心中却是暗自思量。
“这个小女子去而复返,显然是没有其他的过河之法。她这装模作样,应该是想要以死相逼,让我做出让步罢了。哼!我老婆子摆渡多年,什么样的招数没有见过,我就不信你还真敢下水!”
黄树恒却是急忙一伸手,拉住了聂晨的衣袖:“姑娘,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大不了,咱们与她在商量一番,让她减减年数好了。”
聂晨摇头,轻轻挣开黄树恒手臂,一步踏入冥河之内。黄树恒脸色一白,伸了伸手却不敢再次跟下了。
冥河很冷,这是聂晨的第一个感觉。不敢聂晨本体乃是莲株,对冰冻的耐受远超人类修士,这种程度的寒冷还在其承受的范围之内。
聂晨稍作适应,迈步向着深处走去,看她的样子,是真的打算泅渡过河。
老妇脸色愈加阴沉,她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这聂晨似乎是真的要泅渡过河,并不是在恐吓要挟自己。这让老妇的心里,颇有些郁闷之感,这可是到嘴边的肥肉,难道就这样扔了不成。
想到这里,老妇竟隐隐有些后悔,不该坐地起价。现在倒好,别说三十年阴寿,就算是三年也没有了。
目光一转,老妇轻咳一声,慢悠悠开口:“好了,看在你这丫头可怜,我老人家让一步好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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