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谁？”
“我。”
“什么，你！这不行！”聂晨干脆摇头，根本不可能让古凤化身洞天之灵。
那样的话，就等于古凤失去肉身，直接化为一个灵体。虽然还能现形，却被长久困死紫云洞天。这对古凤来说，就等于断绝了前路，此生再难有突破的机会。
“你听我说……”古凤开口劝解。
“不，你别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哪怕我自己化为洞天之灵，也不会让你做这样的牺牲！”聂晨语气决绝。
古凤摇头，轻叹开口：“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屠天封锁此地，我们无法逃出。若耽搁下去，等他真正抽出精力亲自出手，这紫云洞天很难挡住他的脚步。
到了那个时候，你我连同洞天无数生灵，都要尽皆困死在此。”
“可也不能让你来做，大不了我们找其他修士商议一下。我是洞天之主，相信有人愿意相助的。”聂晨急忙开口。
古凤摇头：“这不行。一是他们修为不够，真神之下就算成为洞天之灵，也难以发挥洞天全部潜力。二是洞天太过重要，把这操控之权交给他人，我无法彻底安心。”
“可以不能毁了你所有未来，这个代价太大，我不可能接受！”聂晨依旧坚持。
“也不是所有，我们还有转圜的余地。”古凤淡笑。
“转圜的余地？”聂晨皱眉，不明白他话语何意。
“我的意思是说，我这洞天之灵并非永久。日后完全可以重新脱离洞天，再次凝身修行。你我都是真神，这一点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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