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主动寻死。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或许还有一丝生的希望。
想到这里，徐长老感到脸颊有些发烫。他堂堂一个真神，今天竟然生出惜命的念头，这件事情传扬出去，自己老脸可就要丢尽了。
在这一瞬间，徐长老甚至生出拼死一战，宁死不屈的心思。
可惜这个心思，只是一闪而过，随后就被求生的本能打败。相比起这小小面子，还是自己的老命更珍贵一些。
长叹一声，徐长老转身走回聂晨身边，讪讪开口道：“你要怎么处置我？”
“你我之间，并无太多仇怨。就算你之前暗算偷袭，我现在也不想伤你性命。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不过我要送你去另外一个世界，在哪里你可以继续修炼，但没有可能再回神域，也永远无法离开。
还有就是，你在那个世界只是为客。不能发展自己势力，建立宗门或者联盟之类。当然，收几个徒弟，留下自己的传承，我是可以允许的。”
这等条件，对低阶修士毫无影响。但对神境，尤其是可以随意穿梭空间的真神来说，已经是**裸的囚禁。
徐长老此时已经没有防抗之力，聂晨也不打算对他欺瞒。直接说出自己条件，让他自己选择。以聂晨之前对徐长老的观察，他肯定会选择合作。
果不其然，徐长老只是犹豫了一瞬，就直接做出了决定：“好，我答应你。你要知道什么，尽管询问吧。只要我知道的，都会一一告诉你。”
“你找九瓣黑花为了什么？”聂晨最感兴趣的还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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