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知节怒火焚身,一副随时都要爆发的架势,但李仲文却如同视如无睹,一副完全没把他看在眼里的架势!
“呵呵,姓程的!生气了么?生气了就动手啊!你们秦王府的人不是一向喜欢恃强凌弱么?不过某家丑话可说在前面,你还差的远呢,要是动起手也只是自找打脸罢了!”
“算了算了!有道是打狗还要看主人面,姓程的!虽然你主子秦王不是个东西,但毕竟还是我家平阳公主的兄弟,看在公主殿下面子上,某家就饶你这次,速速让开道路滚蛋,不要自讨没趣!”
一旁的赵静然听得目瞪口呆,虽然坊间传说秦王府自成一派,与太子府以及平阳公主以及齐王都不太对付,但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势如水火!
眼前的这位李仲文乃是平阳公主府的首席大将。
大业十三年,唐皇李渊在晋阳起兵,李仲文、向善志、丘师利等山贼拥立刚从洛阳逃出来的李秀宁为主将,为李唐打下河东之地,可谓是大唐肱股之勋臣!
李仲文可以居功自傲,不把程知节甚至是秦王放在眼里,但是赵静然这位小道士可没这胆子。
心中暗思:
“这李将军为人耿直率真,心里藏不住话,但是这两人要是斗了起来,无论谁胜谁负,恐怕事情闹大了最后倒霉的可还是自己!”
赵静然正打算插言打个圆场,省的两位将军为了自己这个小道士伤了和气,却不防程知节如雷般爆喝一声,不知道怎么的祭出两把银色的手斧法器,向着李仲文当头劈去!
“李将军小心,这厮外表憨厚,实则阴险狡诈,竟然背后偷袭!”
赵静然见到程知节都动手了,生怕被殃及鱼池,赶紧拉开嗓子吆喝一声,表明自己立场的同时还提醒李仲文——咱可是被你连累的!
然后立即闪电般躲在李仲文的身后藏好。
“道长莫怕,这家伙就是银枪洋腊头吓唬人的~”
李仲文浑然不惧,不闪不避的同时还不忘对着程知节挖苦两句:
“虽然秦王府诸将一向擅长背后偷袭,但是这姓程的还真的不是这种卑鄙无耻之徒,我等莫冤枉了他!”
说话间,两把银色手斧滴溜溜地在李仲文头顶打了个转,改变方向劈在了他前方十几步的青砖之上。
两把三尺的手斧竟然将万年县衙门院内劈出了一条两米深,十余米长的沟渠,院内一片狼藉,如同被犁过的一般。
见到对面的程知节收起法器,赵静然这才从李仲文身后冒了出来,望着地上的深深沟渠,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斧头要是劈在自己脑袋上的话,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填啊,金丹之威,恐怖如斯!
只听到程知节冷冷说道:“李仲文,你们公主府要请的这位小道长恐怕是位没有道碟的假道长吧?”
“关你鸟事!”李仲文冷冷回答:“姓程的,不是看在你和秦王府其他人行事有些不一样的份上,你还真当某家不敢出手拿你不成?”
“要是没胆对着某家的脑袋砍的话,就让开道路,免伤自尊!”
程知节一直坐镇在万年县衙内,听说公主府的李仲文要来提走人犯,这可事关秦王府的脸面!
虽然内心极其不想对上眼前这位长安城内无人见了不头大的李仲文,但也不得不站出来故作姿态。
本来想吆喝两声,对方认个软自己在秦王面前有个交代也就罢了,却不料李仲文竟然如此不给面子,此刻已是羞刀难入鞘!
程知节脸板的如同挂了寒霜一般,一字一句道:“李仲文,你勾结万年县衙,私放刺杀秦王的疑犯!如今被我人赃俱获,你还有何话说?”
听到自己竟然升格成“刺杀秦王的疑犯”,这大帽子从程知节嘴里掉下来,赵静然可不乐意了!
刚想喊冤,却不料一旁围观的万年县令却首先不答应了,对着这边高声道:
“程将军请慎言!我万年县虽卑,却也不敢有违道祖训示,做出罔顾国法颠倒黑白之事!”
“这位小赵道长经本官过堂审讯,此人乃是我万年县合泰馆周道长所收之道童,修行门槛都尚未进入,又怎么可能是刺杀秦王的刺客?”
“虽然合泰馆无崇玄观所发之道碟,按律当依法取缔,主犯仗八十,发往长城效力!但是这位小赵道长尚未入道,连从犯都谈不上,又经平阳公主府担保,本官判他监外候审,一干过堂宗卷齐备,程将军随时可以查看!”
“果然是青天大老爷啊!”一旁的赵静然听得连连点头,刚想为县尊大人点赞,却听到还有下文.
“但是!”
万年县令怒道:“程将军刚才说私放刺杀秦王的疑犯,不知是何道理?即使本县判地不对,倒是请教下程将军这案子应该如何判?”
万年县令乃是当朝尚书令裴寂的门生,也算是背景深厚靠山扎实,本来一直袖手旁观。
听到程知节乱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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