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要买一瓶香水...”
就在这时，一名顾客上门，一边掏钱一边喊道。
专注解题思路被打扰的老先生，头也不回得大声呵斥道。
“滚！”
顾客：？？？
顾客一手握住刚掏出来的三十枚铜钱，愣在当场...
他还是第一次上门拿钱买东西，被掌柜喊滚的...
顾客看看自己手里的钱，再看看铺子里摆放的香水，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自己走错地方了？没有啊...
醒过神来的顾客顿时就不乐意了。
“老头，你特么...有你这么做生意的？”
“不卖就不卖，嚷嚷什么？看不起谁呢！”
顾客朝着老先生走去，袖子都卷起来了...
“快滚！”
老先生这次终于抬起头来，一脸怒容得瞪着眼前这个，打断了自己思路的男子，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这是这一天里老先生第二次发火了...
“诶，我说你这个老头，给你脸了是不？”
顾客刚想动手，铺子外突然一道身影冲了进来，一把便将顾客给擒住了...
“不知死活的东西，跟谁说话呢？”
来人正是老先生的车夫，长得五大三粗，身手自然不俗，瞬间便将那顾客给制服住了。
“老爷，这人如何处理？”
老先生不耐烦得摆了摆手。
“拖出去，别让任何人进来打搅我！”
车夫低头看了一眼柜台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演算稿纸，心里顿时就有数了...
“你做什么？我就是来买香水的，你怎么还打人呢！”
车夫根本不理会那顾客说什么，一手提溜着他便走出商铺。
铺子里顿时又安静了下来，老先生紧蹙的眉头舒缓下来，再一次专心致志得低头看着稿纸...
喝完茶水的苏轩神清气爽得从后院走了出来，看到空荡荡的商铺只觉得有些诧异。
“刚刚是不是有客人上门买东西？”
“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来着...”
“没有，绝对没有！”
老先生对待苏轩的态度显然是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真的？”
苏轩疑惑得问道。
老先生使劲点头，只是看他的模样，就有些诡异...
老先生神色复杂得看着苏轩，止不住得惊叹道。
“后生可畏，年少有为啊...”
在老先生的心目中，已经完全认可了苏轩的本事。
此刻再回想起一开始的那分不屑，就觉得老脸有些羞红。
对方原来不是吹牛逼，而是真的不屑一顾...
老先生咬了咬牙，缓缓走到苏轩身前，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端正得行了一个拜师礼，极为正式...
“学生方远山，拜见先生！”
苏轩脸上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伸手将对方搀扶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你这年纪比我爷爷都大，还拜我为师，不是搞笑嘛...”
苏轩哭笑不得得说道。
只见方远山郑重其事得摇了摇头。
“达者为师，老夫言出必行，既然说输了便拜苏公子你为师，那便拜你为师！”
“苏公子不必推脱，凭借你的学识，当得起老夫的先生！”
“先生，请受学生一拜！”
说完，方远山再次朝着苏轩盈盈一拜。
这时，守在铺外的车夫正巧进来，目睹眼前这一幕，整个人便愣在当场。
若是两人的行为相互对调，苏轩拜老先生为师的话，那倒是还显得正常一些。
眼下这一幕，车夫只觉得会不会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
“老爷...你这是？”
车夫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自家老爷怎么闲的没事，跑来拜师？
苏轩苦笑着说道。
“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玩笑话，当不得真。老先生你还是算了吧...”
“你这年纪，我以后叫你什么合适？这不是玩闹嘛...”
方远山却不以为意。
“先生，以后你就喊我小方或者远山就行了！”
“先生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凭借先生之才学，那些凡夫俗子根本不配议论！”
方远山义正言辞得说道。
如今苏轩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可以说是奉若神明。
苏轩见劝说无果，只能无奈接受。一时间心里还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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