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在关隘前的麻脸极不耐烦。
吐迷儿突地像被谁推了一把,“哎哟”痛叫一声,身子向前扑了一步,右肩赫然插着一枝从后面飞来的羽箭。
肯定是暗中追随刘堂主的狼盗下黑手,麻脸见状狞笑,“吐迷儿,有好几张弓指着你呢,八,九!”
吐迷儿四下张望,不知关隘后那片阴影中藏了几位刘武先的手下,里应外合之势已成,额头渗出黄豆大的汗珠,吐迷儿心中恐慌,想来阿堂主已有了应对,自己也犯不着在这儿死撑……再也承受不了这如山般的压力,蓦地喝道:“开关门,迎接兄弟回谷!”
周武取了枝火把划了个圈,玉娘与她母亲策马飞驰过来。
刚推开关隘的大门,关内有人大声赞道:“刘堂主出马,果然威风,从此幽燕无人敢小瞧我北风堂!”
“兄弟们辛苦,阿堂主命我等出关迎接!”几骑如一阵风刮出了寨门,迎着关隘前麻脸那几骑狼盗而去,月光将关隘前照得如同白昼,李贤齐心神锁定狼盗,张弓松弦,三枝风羽箭快如闪电,激射而出。
麻脸一眼瞧见率先冲出堡门的夜月驹,难道是阿堂主亲至,心中发虚,毕恭毕敬在马上拱手见礼,“参见阿布思堂主——啊”
惨叫一声,已被一箭穿额,“轰”地一声从马上栽倒。
周武跟着顺鬃直射,也是箭不虚发。
十来枝快箭如水连珠般迎面扑来,几名狼盗中箭翻落马下。
墨龙驹冲过来,嘶鸣一声,那几匹战马竟不恋主,跟着墨龙驹一道奔向雁栖湖畔。
大食名驹终于到手!李贤齐心中涌起一阵狂喜。
关隘后传来一阵密如骤雨的马蹄声,李贤齐脸色一变,急令周武:“周武,护着玉娘和她母亲,快马去营帐召集红巾儿迎敌,某来阻敌断后。”
李贤齐勒马回转,缓驰向前迎敌,右手摸出三枝风羽箭,张弓、搭箭、松弦,三枝风羽箭又快又急,朝门洞疾飞而去,马不停,手上也没有闲着,又是三枝风羽箭搭上弓弦……前面几骑刚出关门不远,被突然而至的风羽箭射中,或死或伤,乱成一团。
李贤齐驻马停下,前面十几步远的地方,横七竖八地躺着麻脸带来的狼盗,一两个中箭倒地未死的还在大声**。
李贤齐胯下是神俊高大的夜月驹,皮甲红巾,披一身皎洁如银的月色,盘马弯弓,凛然暴喝:“敢出关追击者死!”
忽地关隘城头涌出一大群狼盗,如众星拱月般拥着阿布思顿贺,熊熊燃烧的火把照耀下,亮如白昼,一个个狼盗张弓搭箭,怒目相向。
阿布思顿贺仔细瞧了一会,忽地拍掌大笑:“兄弟们,都放下弓箭,公子好俊的身手,夜盗名马美人,一骑快箭退敌,让北风峪上下乱了方寸,不愧出自幽州将门,公子就是阿布思顿贺亲自选的乘龙快婿。”
为安全计,李贤齐策马悄悄退了十来步,厚着脸皮,笑着吆喝:“老丈人干的是没本钱买卖,女婿也没给你老人家丢脸,顺手牵几匹马走,当作玉娘的嫁妆,可好?”
“贤婿,那点儿嫁妆怎么够?既然成了翁婿,就不是外人,我们坐下来商议商议酒马互市?” 阿布思顿贺一口一个贤婿亲热叫着,可能觉得是一窝狐狸不嫌骚。
湖畔响起了急促刺耳的骨笛声,连续三声催得紧,李贤齐心知红巾儿已做好准备,执弓拱手道:“老丈人且放宽心,后年某带着外孙来北风峪看望你老人家,再来详谈酒马互市,今晚你若派人相送,某也会让他们披红挂彩,沾点喜气,告辞!”
李贤齐转身策马离去,一骑绝尘,夜月驹仿佛一片凝结的月光,融入了茫茫月色。
阿布思顿贺在关隘上急得直跺脚,“备马,某一骑追上去,酒马互市关乎北风堂将来的生存发展,万不可错失良机。”
吐迷儿已裹好伤,肩上缠着绷带,也不顾疼痛:“堂主,某随你去。”
阿布思顿贺点头应允,扫视着关隘上的狼盗,“你们留在关内,马不卸鞍,人不离甲,做好战斗准备,有甚事吐迷儿会回来传令。”
狼盗们轰然应诺,目送着阿布思顿贺和吐迷儿两骑出关。
阿布思顿贺的声音随着浩荡的山风传来,“将关隘前受伤的兄弟抬回去……敷药裹伤。”
李贤齐汇合了红巾儿,率军匆匆进入一片山坡上的树林,潜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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