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园中让人看着舒心的水石景,也在这儿净手也净了心。
张允平两人如厕出来,踩在洗手钵前宽宽的踏脚石上净了手,才转身返回。
游廊处一个着火红榴花旗袍的女子袅袅而来,细腰雪肤身段窈窕,鸭蛋脸儿俏美得紧。
“酒肆竟有这等貌美的歌伎?”张允平色心泛起,几步抢上前去,与朱威一道拦住了榴花旗袍女子的去路。
“小娘子怎么称呼,这是我家张游击,请到我们坐的雅间一聚。”朱威嗓子尖细,要不是脸上有点胡子,活生生就是个太监。
“奴家是州衙后院的人,可不认识这位张游击,劳烦你们让路。”榴花旗袍女子有些羞怒,嗔道。
张允平手放了下来,听见州衙后院有几分犹豫。
朱威阴测测地淫笑道,伸手牢牢地抓住了那女子玉藕似的皓腕。:“州衙后院的人怎会到酒肆?你不过是这酒肆的歌伎,还是随我家将军到雅舍吧,他一高兴,收了你做妾,岂不比这迎来送往的强。”
“啊!”榴花旗袍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张允平色心泛起,嘿嘿笑道。
瞧着女子身姿相貌儿确实勾人,张允平酒醉后色胆包天,左手抄起她的腰,挟着就往二楼雅舍而去。
“燕哥儿,救救我!”榴花旗袍女子挣扎着大声呼救。
张允平听得烦躁,右手伸过去捂住她的嘴,几步就上了二楼,一脚踢开雅舍的房门。
榴花旗袍女子脸色惨白,被这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的流氓行径吓得说不出话来,张允平见榴花旗袍女子也不再挣扎,松开手,将那女子推进房去。
一张糙脸挂着淫笑,张允平正盘算着多灌那女子几杯烈酒,醉了后到后面的客栈要间房……突然,身后三道劲风扑来,酒骇得醒了几分,右脚发力,身子侧摔出去。
闷哼一声,饶是张允平刀枪丛中滚出来的,只闪过两枝,后背也中了枝箭,沁出来的鲜血将皮甲也染红了,箭矢强劲,穿过皮甲绸衣,入肉三分。
“简群,有敌!”张允平咬牙忍住撕心裂肺的痛,喊出这句话示警。
几扇雕窗露出个缝隙,雅间里的铁骑军校举着横刀立在窗边,张简群着急,铁骑军校出来没带弓箭。心中念头一转,怕是为了刚才抢进雅间那名榴花旗袍女子,扯着嗓子喊道:“外面是可是狼牙骑兄弟,燕州铁骑军校有礼了,刚才酒喝醉了,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连做几个手势,张简群要雅间里的铁骑军校动手,将那旗袍女子挟持到窗前来作为人质。
燕州铁骑纵横幽燕,从无敌手,难道还惧怕成军不及一年的狼牙骑?刚才游击将军张允平中箭吃了亏。
张简群嘴角狞笑,那榴花旗袍女子就是交出去,也得给她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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