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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州城头的箭矢如飞蝗般朝大营扑去,一片惨叫声骤起,侥幸不死的前衙牙军大声叫骂,问候城上后衙牙军的妻子姐妹。
朝城墙逃窜的多是前衙牙军,仅有几十骑狼牙在后驱杀招降。
瞧着城头牙军面露兔死狐悲的神色,手上的弓弩都垂向地面,眼下危急关头,逼不得牙军,牙军都知兵马使王文颖叹了口气,“唉,弓弩停下来,给兄弟们一条活路。”
幽州西门城楼在沉重的暮色中显得孤单凄凉,
一名牙军跑上城楼,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禀报:“杨……节帅,前衙都兵马使……张绛,左衙都兵马使卢纶,在西门……等了半天,嚷着要进城……进城,张宁远说,如不开门,将率军投向别处!”
杨志诚满是横肉的鬼脸急剧地颤抖,狂躁地叫嚣:“败军之将,也敢出言威胁本帅,传令西门守军,将张绛射杀当场。”
行军司马徐迪猛地咳嗽起来,一张病夫般苍白的脸在暮色中宛如游魂。
几年狼狈为奸,自然明白徐迪的意思,杨志诚暂时压抑着焰腾腾的怒火,吼道:“徐司马,有屁就放!”
又咳了两声,徐迪一边瞧着杨志诚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杨节帅,临阵斩杀大将可是大忌,军心浮动——”
“你他妈的少卖关子,你说咋办?” 杨志诚眼下失了方寸,粗鲁问道。
“属下以为,放他们进城,凭他们那点残军败将,也翻不起风浪,事后要杀要剐,还不是节帅一言决之。” 徐迪边说边看着杨志诚的脸色,希望他不会如野兽般暴走。
这话听来顺耳,杨志诚冷静下来思索,将张绛射杀不了,他去投狼牙骑,我不是蠢笨如猪吗?杨志诚脸色稍霁,“好吧,传令,让他们进城!”
傍晚刮过城头的风猛烈无匹,似乎带着炉火前的灼热。大旗发出响亮的裂帛之声,在沉沉暮色中招展飞舞。
牙军都知兵马使王文颖从城墙巡视回来,在城头上与杨志诚说起西门卢纶、张绛的事。
“节帅,某去看过了,卢纶、张绛剩下的越骑不足一千,放进城中也对守城无补,现在战事不顺,要是他们有了投敌——” 王文颖的吊稍粗眉被重重忧虑压得耷拉着。
“你是节帅,还是老子是节帅?朝令夕改,今后谁还来听我的!” 杨志诚脑子并不笨,瞪了王文颖一眼。
“城南大营!”王文颖讪讪转过身去,故意失声大喊,站在城头遥遥望见城南大营烟火漫天,震天的杀声招降声阵阵传来,
城头上两人相顾失色,如野兽般惶惶不安。
脸上横肉扭曲,杨志诚凶态毕露,凄厉长嗥,“来人,弓弩齐发,给我射……射死大营这些叛军。”
王文颖一把抱着杨志诚,力劝:“节帅,幽州牙军连番受挫,现在敌我混战,箭矢射下去必失军心,要是引起城内的牙军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暴怒失态的言行表明了色厉内荏,杨志诚内心开始有了惧怕,左衙溃败,接着是经略军,前衙牙军,城南大营眼看也完了,陈行泰、杨守信、杨志高,一个个有去无回……
颤巍巍扶住箭垛,杨志诚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骄横,抓住王文颖的胳膊,像快要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文颖,怎么办?”
“文颖愿将自家的财物献出来,犒赏守城军士,幽燕男儿,重义轻生,节帅,如果城破兵败,你我二人身家性命都保不了,这些浮财还不是便宜了敌军。”王文颖有几分泼皮的性子,装着豁出去的样子。
暮色中,杨志诚脸上满满都是惶恐的神色,口不择言地嚷道,“节度衙署的财物也可拿出来,置办酒肉,犒赏守城牙军。”
见杨志诚对自己言听计从,王文颖赶紧道:“四门紧闭,不可放一人进城!”
连番失败没有了主见,杨志诚暴突的双睛此刻也失去了凶狠,颤声问道:“要是卢纶、张绛投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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