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海盗,抢了多少财物,杀过多少手无寸铁的良民,糟蹋过多少良家妇女?”狼牙骑咬牙切齿骂道。
“你才是狗海盗,老子手上沾的都是胡虏的血!” 朱威急忙辩白。
“吹牛,老子不信。” 狼牙骑摇头。
朱威没有上当,沉默不言。
狼牙骑:“不好意思,误会你了,算你是幽州牙军,娶了媳妇没有?”
朱威:“没有!”
“嫖过妓吗,军中营妓的姿色粗俗,还是北罗坊的胭脂马够劲?” 狼牙骑旁敲侧击问道。
朱威将头一偏。狼牙骑用火把将他的头转过来。
“对兄弟漂亮的老婆动过心吗?”狼牙骑问。
“兄弟妻不可戏!”这次朱威回答得比较坚决,下体立即被猛踢了一脚,痛得他龇牙咧嘴,冷汗直淌。
“呸,问了半天,原来你是个阉货,只问你动过心没有,不是说你偷腥。”狼牙骑轻蔑的口吻道。
“老子动过心!” 朱威的有气无力地吼道。
“几次?”狼牙骑问。
“记不清了,见着漂亮的女人就想上,管她是谁!”朱威被惹火了,口不择言吼道。
“在野地还是在床榻上?”狼牙骑问。
“都有。”朱威答。
“真他妈不是东西,连兄弟的老婆都上,临阵还装出一付大义凛然的样子,几下就交待出来了。” 狼牙骑嘴里骂骂咧咧。
“某只是心动!” 朱威急急辩解。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刘二,这小子头顶长疮脚下流脓,从头到脚坏透了,你接着审他!” 狼牙骑理也未理他,嘴里大声骂着这个连兄弟老婆都要勾引的坏坯子,转身就走。
那伙兄弟就在那边,人死了还留个污名,朱威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整个人彻底焉了。
“姓名?”
“朱威。”回答的声音有气无力。
“大声点,年龄?”
“二十二。”
“军职?”
沉默不语!
“父亲姓名?”
“也是幽州牙军?老子就不是个好东西,干过多少偷鸡摸狗之事?”
……
夜幕下的海津镇。
码头上灯火通明,铁骑甲胄整齐,横刀在火光下晃动,闪烁着明晃晃的亮光,码头附近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监视着码头苦力连夜抢运粮草军需。
张简水左肩带着伤,一手抓起箩筐里的铜钱,慢慢松开手,铜钱掉下去哗哗作响,“码头兄弟们,今晚装卸费可是平日五倍,装完即付。”
身边的码头管事点头哈腰,“误不了将军的事,天亮前一准装完。”
张简水摸出一锭银子,甩给码头管事,“赶紧再去召集一些人手,累了轮换着来,抢时间!”
码头管事接到银子,入手沉甸甸的,喜上眉梢,高举着银子,喊道:“将军言而有信,打赏了五两白银,兄弟们,赶紧干吧!要是累了,到这儿来拿钱回家,待会还有人到码头来,等着这么好挣钱的机会,干活挣五倍的钱啊!”
众苦力见状,浑身带劲,装卸扛物,动作快速麻利多了,一个苦力卸了粮袋,箭步如飞往回赶,一脚踩空,“砰!”地落入水中,众苦力嚷道:“柳五儿落水了,快救人!”
码头管事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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