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挺认真学习了怎么扫二维码，怎么用收款机，怎么清除，怎么结算...
准备了大一堆，万万没想到，居然没有扫码枪。
见他还在找，中年顾客说话了：“一直都没有扫码出价格，货架上有价格，四块五。”
说完拿出手机，滴一声，整个超市响起了电脑合成的女声：“微信收款四点五元。”
之后，潇洒离去。
秦小宝去到货架边上看了一眼，确实，几乎所有商品下边都有贴着价格标签，有些已经模糊不清，估计用的时间不短。
“我知道咱们要做什么了。”胡歌找到了一个本子，上头分门别类地写满了价格：“要背书了。”
“这么多东西，哪里背的过来。”秦小宝蹲下拿起个苹果：“这个没标价，得卖多少？”
胡歌好一通找：“六块五一斤。”
“行吧，还好几十年前的那种秤，要不都看不懂。”秦小宝在一旁发现了电子秤：“估计等到咱们走了，也没法把价格全部背熟，记清楚啥啥东西在哪比较重要，你看看有没有价格标签，咱们先把模糊的，或者没有标记的补上。”
“行。”老胡暂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大大小小几百样商品，要全都背下来，其他事可以不用做了。
导演见他们找到事做了，默默地退了出去。
监控室就在隔壁，正常来说，除非换电池，正常是没有工作人员出现，全部交给他们俩来做。
老胡这儿拿着一堆的东西，开始找价格，秦小宝也没闲着，到了里屋找出扫帚拖把，打扫起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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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是天热，还是其他什么缘故，这四十多分钟里，就接待了一位客户，买烟的，同样也是自个报了价格，买走了东西。
秦小宝在搞卫生的时候，倒是看见了有几个阿婆从店门口路过，他送上笑容后，对方操着听不大懂的方言说了几句，结果走开了。
一通忙活，两人再次坐了下来。
胡歌眼神不断地瞟着，嘴里还在默念。
“你在干嘛？”
“我在记商品的大概位置。”他转过头：“诶，你有没有感觉说才来了一个小时，已经很累了。”
秦小宝点点头，电话铃声响起，他起身走了过去：“喂你好！”
“大米为什么还没送来呢？”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还有一桶油啊。”
“不好意思，请问您贵姓啊，是要送到哪的？”
看见秦小宝求助的目光，胡歌想起来了：“我刚才翻看本子，里头有记录，我找找看。”
“我姓吴，住在小学边上的。”
胡歌飞快地翻动着本子，秦小宝顾言其他，拖着时间，此时默契十足，把隔壁监控室里呆着的工作人员逗笑了。
好在老胡有印象，很快找到了地方，核对之后没有错误。
“您好，我们马上就送过去。”
挂断电话，秦小宝觉得背后都湿了，本来超市里就有些热，只有头顶和边上的风扇。
“不会吧，奶奶不是都七十岁了，还要负责送货么？”胡歌想不明白。
“应该有人帮忙吧，”秦小宝暂时没空管这些：“说要送米和油，也没说要多少啊，难道咱们随便抬一袋过去？”
就在两人考虑是不是要请求场外帮助的时候，一个戴眼镜年轻人走了进来：“吴奶奶...”
见到秦小宝和胡歌他完全愣住了：“你们，你们...”
“你好！”秦小宝再次解释，他俩只是来代班十天，奶奶休假去了，预计接下来，还得说不少次。
一通交流，来人可算是帮了大忙了。
年轻人叫小范，是乡里的科员，既是顾客，也是吴奶奶的帮手，平时送货啥的，都是他下班之后抽空过来。
门口有辆三轮车，是小范的专属，这也为秦小宝解惑。
小范轻车熟路地去到角落，俩明星和跟屁虫似的跟了过去：“送给五保户的粮油米面都是县城送过来的，每个月两次，放在店里，统一过来领取或者送过去。”
说着拿下墙上挂着的本子：“这里有明细，一共七户人家，东西都一样，拿走了就打个勾就行。”
“明白了。”秦小宝点点头：“你要是有空，能不能和我一起去送一趟，我们下午才到的，对村子不熟悉。”
“当然可以！”小范很痛快地答应下来。
这么安排，老胡自然是坐镇超市，秦小宝主动扛起一袋米，小范拿着一桶油走出了门。
一路上，两人也不停地聊着，主要是秦小宝提问，小范负责回答。
镇里这时候估计常驻人口都不到一千人，而且这儿到现场不远，开车也就半小时，有些人买东西喜欢去县城，所以超市顾客不是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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