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阿婆，您说，尧帝坟埋的是谁？”
“仔呦，尧帝坟不止有尧帝哦。”
阿婆颤巍巍地抬起手比划了下。
唐旭瞳孔缩小，整个人陷入了飞速思考的状态。
“仔们，咋想不明白呦。”
“尧帝坟里，不止是尧帝一个人。”
阿婆的声音在唐尧耳旁回荡着。
“尧帝坟里不止是一个人。”
唐尧喃喃自语，嘴里一直念叨着这句话。
为什么？阿婆会说尧帝坟里不是尧帝。
尧帝坟里不止有一个人。
可当时尧帝坟被李鸿儒他们挖出来的时候。
明明只有唐尧一个人。
后来陈汐儿那边给出的消息，也只有一个男人。
阿婆这么说。
这么说的话……
“我明白了！”唐尧眸子里闪烁着一抹光芒。
陈喊纳闷的扫了过来。
“你明白什么？”
“尧帝不止是尧帝！”
“阿婆说的意思是，尧帝不止当了尧帝。”
“阿婆，你说的尧帝不止一个人，是不是说，尧帝这些年来。”
“不止用了尧帝一个身份，他一直苏醒，一直换身份活着。”
“是不是？”
阿婆满是皱纹的脸上重新挤出来笑容，用力点点头。
“对呦崽子，你说对咯。”
“尧帝，当了很多人呢。”
“呼。”听到这个消息，陈喊松了口气。
虽然依旧让人震惊，依旧超乎了科学观念。
可至少比之前的想法，更容易让人接受一些。
至少，尧帝坟里的确有尧帝。
否则他们这些天的调查，全部都是一场空。
而且男人的身份，也会是一片空白。
至少，比这种答案更让人容易接受一些。
唐旭想通这个道理，又缓缓地蹲了下来，望着阿婆问道：
“阿婆，尧帝为啥子要杀人勒？”
“傻崽子。”阿婆轻轻拍了拍唐旭的头，她干瘪手臂没有力度，就是象征性的抚摸了下。
“尧帝咋子会杀人呢。”
“尧帝从来不杀人的呦。”
“那尧帝杀的是什么呢？”唐旭知道了跟阿婆聊天的关键。
尧帝不杀人，并不是尧帝不杀生。
只是在阿婆的世界里，尧帝杀的，并不是人！
而唐尧现在想搞清楚的是在阿婆的世界里，尧帝杀的到底是什么。
这很有可能就是尧帝下一步杀人的线索。
阿婆望向了星空月色，嘴里颤颤念叨道：“崽子，尧帝杀的人……”
“是恶魔……是这个世界的破坏者。”
“这次，世界可能会接触真实。”
阿婆的眸子里闪烁着似是而非的光芒，眼眸深邃至极。
呼！对了！
唐旭就知道，阿婆肯定不觉得尧帝杀的这些人是人。
他继续顺着阿婆的方式问道：“阿婆，那尧帝总共要杀几个这样的人？”
“五个。”阿婆伸出一只手。
唐旭深吸口气。
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懂了，阿婆我们明白了。”
“你想对我们说的，只有这些吗？”
阿婆看了过来，满是皱纹的脸严肃了起来，皱纹都拧巴在一起。
她突然嘴巴一咧道：“崽子。”
“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少了很多东西。”
“我们不管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
“尧帝杀这些人，就是替我们找回这个世界少去的那些东西。”
阿婆的话，仿佛洪钟般，在唐旭的脑海里敲响了起来。
“尧帝……尧帝。”
唐旭呢喃着。
“阿婆，我明白了。”
“呼。”
唐旭深吸口气，他对这些事情，理解深了许多。
原来这一切，是这个原因。
……
夜晚，陈喊和唐旭先回了苗寨当地的警察局。
“你懂了什么？”陈喊在回到警局后问唐旭的第一个问题。
唐旭望着远方愣愣出神，突然他看向陈喊问道：
“陈喊，我问你，你相信这个世界缺少了很多东西吗？”
陈喊沉默了一会儿。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缺少什么东西，但我知道我是警察。”
“我的职责是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危！”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在我这个警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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