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川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大殿商量,而是去胡老爷子那里看看王老汉怎么样了。
匆忙的来到胡爷子那以后,没有什么悬念,王老汉还是走了…
胡老神仙真是治病最少绝症起步…
赵子川挥退左右,自己一个人站在王老汉身旁愣愣出神。
也是想起来王老汉以前对着他这个少寨主的一通唠叨。
“子川啊!虽然我们是贼,但并不是我们本意相当贼的,我们是受这个狗日的世道逼得!”
“无奈成贼,那咱们就不能去做一些个伤天害理的事情,想也不能想!”
“老头子我知道你呢,心眼子不坏但是就是任性了一些,以后就不要去做那些个欺负人的事了…”
然后赵子川就会机械的点点头,一言不发。
王老汉见状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佝偻着身体慢慢离开。
赵子川见这么一个年纪的老人,对着自己说教,说心里不烦那是假的,但是也就只是有些烦,没有其他讨厌之类的。
赵子川连忙跟了上去,搀扶住老人的手臂说了一声:“王爷爷,您放心吧您说的我都会记得的!”
这个时候王爷爷都会笑呵呵的说句:“好小子,你爷爷我没看错你!”
赵子川连忙跟受到表扬的小孩子一般,低着头装作不好意思。
然后王老汉就又开始说什么“啊,你父亲岁数也大了,这个山寨迟早是要交到你手里的,你现在就得学会节约,不能浪费粮食。”
然后赵子川又装作听到什么魔音一般,啊了一声抱着头赶紧跑远。
王老汉就会朝着他的屁股来上一脚,但是嘴里却是笑呵呵的。
因为这些道理王老汉跟赵子川讲过好多遍了,王老汉自己也知道他讲了很多遍,但是这个臭小子每次都装作第一次听一般,配合他在那一直点头。
王老汉更知道,其实赵子川是故意让自己能踢到他的,有一次他踹偏了这臭小子故意接那一脚。
真当老头子我,是傻子不成?这臭小子真是…长大了呀!
王老汉看着赵子川仓皇逃窜的样子,就像看着老丈人看女婿一样,真是越看越喜欢,越讨厌就越喜欢。
赵子川就呆呆的站在王老汉的尸体旁,用手摸着王老汉那苍老的手掌,慢慢的流下泪来。
他多么的想,王老汉可以在站起来给他一脚呢…
可是那是不可能得了,赵子川就这么不知怎么得了一边流泪慢慢的睡着了。
他虽然在王老汉尸体身旁,绝没有觉得一点点的害怕,可能这也就是存在亲情的二人可以这样吧。
睡着之后他做了个梦,梦里有王老汉对着他一顿的唠叨。
说着什么他已经长大了,现在也可以自己独挡一面了,也要在山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长处了,不要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
赵子川点了点头,然后王老汉就笑着笑着…消失了…
赵子川看到王老汉消失了,瞬间惊醒了过来。
醒了以后他才发现,他整个身上都被汗水打湿了,散发出一股汗臭味。
又揉了揉眼睛,一摸脸上全都是泪水,眼睛也有些发肿。
抬眼一看发现还是在王老汉尸体旁,发现外面天空泛起鱼肚白,山寨里的公鸡也开始打鸣。
打开门走了出去,发现二狗子在门口蜷缩着身体,可能早上有些冷身体不时的颤抖几下。
赵子川心里是一阵的感动,也明白这是不放心自己,在门口守了一夜,只是后来实在扛不住了,才睡着了过去。
赵子川把他给叫醒,叫他去屋里睡,赵子川自己去安排下王老汉下葬。
来到他父亲住的地方,看到屋里的烛火还没有灭。
还没等他敲门就听见里面说了一声:“子川嘛?直接进来吧。”
赵子川愣了下,然后就进了进去,进去之后他发现他平时精神矍铄的老父亲,现在却是头发凌乱,一脸的疲累模样。
赵子川刚想关心下,这个因为有了自己儿子,却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媳妇的男人。
却见赵铁柱摇了摇头,示意自己的儿子什么也不用说。
“子川啊,这次的事情很是棘手,没有了那些菜我估计整个山寨过不了这个冬天啊!”
“虽然粮食没有被兔子吃了,但是没有菜哪个能顶住?是个人都得吃菜,要不然…虽然那些兔子没全给吃了,但是剩的实在太少了…”
“父亲,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我嘛?可能我什么也干不了了…这个事情只能托付给你了呀…”
赵子川抓住了话语里的重点,仿佛明白了什么然后就是浑身开始颤抖。
赵得柱看着浑身颤抖的儿子,却是笑着开口:“猜到了?唉…我确实命不久矣啊!”
赵子川眼中含泪但还是倔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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