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轻轻点头。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容与。”容与强调,“是你爹的名字。”
血玉镯:你为什么么执着于当爹呢?
容与:不就是养成系的精髓吗?
拿到养成剧本,不享受一把当爸爸的快感,那算什么养成?
血玉镯欲言又止:其实养成系的精髓是……
容与:什么?
血玉镯:算了,你会知道的。
……
容,与。
晏昭牢牢记住这两个字。
至于后半句,被晏昭自动忽略了。
容与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上,但句恕他实在无法苟同。
他想他们的关系应当不该是亲人。
应该是情人。
容与见晏昭没反应,重复了一遍:“喂,记住了吗?”
回答他的是晏昭又一个拥抱。
指甲剪完了,那么刚才的事也可以继续了。
轻柔的吻落在原本被指甲抓伤的皮肤上,似乎在诉说歉意。
容与被蹭得发痒:“说不了话你点个头啊,你现在是在搞什么——”
束缚住裤腰的皮带被抽走,不合身的长裤松垮下来,连最后一层遮蔽,轻而易举地褪到脚踝。
晏昭捧住容与的脸颊,眼中意味不言而喻。
——搞你。
“等会儿你戴套了吗?不行没戴不许进来!你听不懂吗!我说不许进来!”万一他感染丧尸病毒怎么办?丧尸病毒能通过样的方式传播吗?
然而此时的晏昭智商尚未达到人类正常水平,许多词汇他并不能理解,只能选择性聆听。
所以容与的话落在他耳中就是——
“等会儿不行……没进来……你听不懂吗!我说进来!”
原本打算安抚久一的晏昭陷入迟疑。
容容……这么迫不及待吗?
晏昭:那我就满足他吧。
当下也不做过多准备了,直接切入正题。
容与手指揪紧床单,几乎快气炸:“……不肖子孙,你么孝敬爹的吗!”
他说东他往西,他的教育方式出了什么问题!
关禁闭的前一秒,血玉镯幸灾乐祸道:养成系的精髓,在于当爹的最后都会被儿子干。
容与做了一项为期六小时的人体实验,证明一个伟大的发现。
人类丧尸做并不会感染丧尸病毒。
血玉镯:真是没什么用的发现呢,除了你世界上还哪个人类会丧尸做事。噢我刚才在禁闭室里没看见,请问从落地窗前看夜景美吗?
毕竟进小黑屋前,卧室内的窗帘是关着的,现在却打开了。血玉镯不难想到发生了什么。
容与冰凉道:时候说风凉话对你什么好处?还嫌你主人火烧得不够?
血玉镯早已看开:反正已经无法挽回,不如贯彻到底咯。
几个世界锤炼下来,它早已不是昔日单纯天真的小镯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魔王者丧心病狂。
容与闭上眼,没力气它斗嘴。
他可以感受到在身相贴的时候晏昭有无数次都想咬破他的皮肉,又无数次抑制住本能,最终在他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
身体已经被晏昭用水系异能清理完毕,疲惫却无法瞬间消退。
不会说话,智商欠费,关节僵硬,身体冰冷,过程像一台没油还硬要工作的机器。容与满腔怒火在看到晏昭那张脸时瞬间熄灭。
看在颜值的份上。
他忍。
丧尸不知疲倦,无需睡觉。晏昭见容与醒来,低头看他,似乎在询问他哪里不舒服。
容与掀开被子,指身边的位置:“过来,躺下。”
晏昭照做。
容与舒服地抱住洗白白香喷喷的晏昭,闭眼睡觉。
晏昭僵硬身体,注视青年恬静的睡颜,良久,不痕迹地弯了弯唇角。
他终于取代了那只该死的枕头。
前一晚折腾到后半夜,容与第二天理所当然地睡到中午,并且下午也不想出去找晶核。
任性地罢工一天。
他随便换上一套居家服,扭头打量晏昭:“所以,你为什么还是没穿衣服?”
晏昭犹豫一瞬,捡起衣服,学着容与的样子穿着,然而因为关节僵硬,每次都失败。
容与冷漠地垂下眼:“知道了,除了干.我,什么都不会干。”
晏昭羞愧地低下头。
“坐下,抬手。”容与扬了扬下巴,“爸爸给你穿。”
血玉镯:当爹的游戏还没玩够呢?
容与:怎么了?
血玉镯:你样是很容易被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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