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伤呢。”
哈斯特:“致命伤?”
王洛:“在某种环境下成功的经验,到了另一种环境下....”
“这个先不提。你觉得,我们给这些富豪一些别的信怎么样?告诉他们,这件事是某个别的老板的阴谋---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开除、惩处、怀疑大量部下。”
“这样一来,部下们就会离心离德,投靠到了依旧信任部下的大富豪那里---这样如何?”
哈斯特:“这...这说不定倒是个好主意。”
“也不用寄信---把这样的话告诉那些经理,他们自然就以这个理由来为自己辩解...我们的压力可能就没那么大了。”
王洛:“这样一来,那些依旧观望,目前还什么都没做的富豪,会遭到一定程度的怀疑。这样,能在一定程度上瓦解他们可能的联合....”
哈斯特:“把水搅浑...”
“对了,这是索托斯教授安排的吗?”
王洛:“不,这个是我刚想出来的。”
哈斯特沉默了一阵,像是在思索这个设想是否可行,以及这话的真假。之后,王洛开口了。
“对了,今天的报纸出来了吗?”
哈斯特摇了摇头:“出不来了。在昨晚的信件和谈话之后,所有报业和电视台的老板都到了一线,停止了所有的报纸和节目。之后,他们下令内容全部整顿。昨天和你聊过的几个记者、主编,都被停了职。”
王洛:“嗯...他们内部的员工,以及那些老板,应该都看到这些内容了吧。”
哈斯特:“对,老板们更愤怒了。据说,今天的宣传,内容要进行强化,据说是以爱为主....”
王洛:“哇呜~”
哈斯特:“怎么?”
王洛:“人类的历史,就是无情者对无脑者的碾压史。而一个群体,谈爱谈的越多,就越弱,越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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