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倾诉的这些,在她眼里都是会促使我加入他们的理由...吧。
而有些事情,就不适合对她说了。比如:虽然我没有资格原谅这个如此伤害过我的人(因为那种原谅只会被视为软弱而蔑视)但我至少学会了区分,懂得这种恶行只要谴责当事者或效仿者就好,并不需要把它扩展到“所有的农民”或“所有的中国人”身上。
真相是丑陋的,无需用它去破坏这位美丽女士心中好不容易才滋生出来的同情心和...幻觉。
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这些不幸的往事吸引过去了,这是好事。也就是说,给我任务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反复了,甚至有可能给我更多更好的任务,这很好。
他们都没再做声。梁思嘉在哭了一小会儿之后,似乎是睡着了。而王洛,则把刚刚结束的这一页翻过,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
在废品收购站,应该能找到一些对目前境况有帮助的东西。他有这样的预感----就像能预感到这个表面安稳平静的村子充满了危险一样。
花开把我拉到这里,说这是地狱---天可怜见!好像我会在乎一样。
她不清楚,我早就见过地狱了----在我九岁的时候。
但是这个时候,我已不会再恐惧。我不再是脆弱和糊涂的小孩子了。对我来说,问题会找出办法解决的;困境会找到道路离开的。
“情况适合的话,我甚至会带你一起出去。好叫你知道,什么叫羞愧。”
在黑暗中,他放低声音,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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