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弗拉指了指自己的右肩“不是我们在引发冲突,是他们。”
“正像你说的,我们有时间,他们没有。今天他们动手的对象是我,天知道明天会不会是你?”
听到这话,蒙秘书没有作声。
汉弗拉“就算不扳倒郑太傅,也必须严查他们,必须有很多人举报他们。”
“可以查不出什么结果来,可以举报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内容来。但是,至少要他们给出承诺,再也不许动手。这样,你觉得可以吗?
蒙秘书点了点头“这个我支持。
6月25日晚八点
汉弗拉的病房里
罗詹事“真是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事。”
汉弗拉“郑家有什么情况吗?”
罗詹事“郑太傅说,想去宰辅府。”
汉弗拉“现在?”
罗詹事“我来的时候他还没动身有些人劝他不要去。”
汉弗拉“他们别的高官有什么说法吗?”
罗詹事“都在观望。各处的电话都响个不停,但是出门的一个都没有。”
听到这些,汉弗拉露出一幅沉思的模样。罗詹事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了。“你真认为是郑家的动的手?之前的事才结束没多久,他们不至于做这种事吧。”
汉弗拉“也许,正是因为之前动过手,他们认为‘别人都以为他们接受了教训,不会再次动手’,所以就动手了。”
罗詹事“这就算他们真的要动手,为什么目标是您呢?”
汉弗拉“因为我最近的某些做法伤害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因为我们最近在整顿内部,他们认为就算出了问题,我们也会以为是内斗,而不会怀疑他们?”
罗詹事(小心翼翼的)“内斗的事情是真的?”
汉弗拉“你听说了?”
罗詹事“这确实有一些传言。”
汉弗拉“具体是怎么说的?”
罗詹事“这其实也没什么”
汉弗拉(语气严厉起来)“说!”
罗詹事哆嗦了一下,说了起来。
原来,在最近汉弗拉等人忙于处理可能出现的危险时,有一些传言在外面散播了开来。其主要内容,是宰辅大人没能给某些从新镐京带来的老部下足够的好处。在局面安定之后,这些人对当前的局面表示不满。有些人甚至提出,换一位更好的上级更合适。
汉弗拉听他说完,沉思了一会儿“不过也只是传言?”
罗詹事“对并没有谁在郑太傅的府邸看到哪位宰辅大人的前部下。不过”
汉弗拉“提没提到到底是谁?”
罗詹事“这个始终没有。他们只说是‘有人’,也有一些猜测的对象,但是从来没人看到过具体是谁。”
汉弗拉“还有别的说法吗?”
罗詹事“其实其实郑家的人劝郑太傅不要去宰辅府的时候,就说到了这个理由。‘宰辅大人管不住自己的手下,部下之间互相袭击,反而怪到我们头上。哪有这个道理?’”
汉弗拉考虑了一会儿。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之前的工作一切照旧,有什么情报及时来通知我。”
于是罗詹事离开了。他走后没多一会儿,罗波来了。
汉弗拉看向他“有什么消息吗?”
罗波“有个坏消息。”
汉弗拉“怎么?找到凶手了?”
罗波摇了摇头“列车上,也发生了一起袭击。”
汉弗拉“这”
“怎么回事?我们的劝说虽然让大部分人都理解了,但是,也有一些人坚决不肯放弃?他们在团队里大部分人都意识到这种事的情况下,还是坚决要行动?坚决要得到那件武器?”
罗波“也许,只能这么想了。”
汉弗拉“死的是谁?”
罗波“一个新加入的成员。”
“火车在半路上停下了。大家都没有下车,正在查具体的情况。”
汉弗拉思索着“会是谁?”
罗波“按照你那种文官的思路,受益最大的人最有嫌疑这种事谁能得到好处?”
汉弗拉“那只是针对高层的、利益巨大的政治斗争而言。”
“对于普通的、利益较小的事件,勘测现场、寻找证据这一套的工作自有其价值和作用,我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罗波看了他一会儿,摇了摇头,但也没有继续这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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