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教头,不是这样的!“
遭到方正的奚落,青年护院侨装委屈,向其述苦。
“那几个乡巴佬,其中有个青年人很是邪乎,不知他使得是什么路数,我们几人怎么也碰不到他,还连连被他击中要害,这才落败。”
“呵呵!”
听了青年护院的一面之词,方正面露厉色。
“几个种地的,难到还会有隐世的高手?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在我手里是否还能翻出个天。”
接着他向身后一众护院打了个手挥。
“走,跟我一起去瞧瞧这帮竟敢反抗我们胡府的蝼蚁,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是否是三头六臂,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
护院们听到方正的命令,纷纷动起来,操起各自趁手的武器,就要跟着方正走出院门。
方正看着这些手拿各式兵器的护院,皱了皱眉。
“哼!好气派的阵势,教训几个种地的,你们都还要拿着武器,丢不丢我们胡府的脸?”
众护院被方正一顿奚落,慌忙放下手中的武器,赤手空拳的跟着他出了府。
方正领着十几名护院浩浩荡荡的穿街过巷,直奔城外而去。
一路上的行人,远远看到这群气势汹汹的胡府打手,纷纷逃窜,唯恐躲避不急惹来那无妄之灾。
一群人走到城门近前,正要穿门而过,就见一辆牛车缓缓从城外驶了进来。
车上坐着三男一女四人,皆是乡下村汉村姑打扮。
赶车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翁,牛车中间平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中年汉子,车上唯一的姑娘正坐在他边上照料着,最后剩个青年小子坐在车尾,呆头呆脑,看上去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青年护院看到车上四人,立时激动起来。
指着牛场吼道:“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方教头这四人就是打伤我们的胡家湾那伙人。”
方正皱了皱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青年护院,突然抬脚向他屁股上踹去,直把这青年护院踢出五六步才站稳。
“住口,没用的狗东西!”
这时候的方正,那心情是要多不好就有多不好。
他心里暗骂青年护院猪脑袋,被几个种地的打成这样也就罢了,还他妈的在大街上大声叫唤,生怕全城人不知道他们胡府的护卫被几个种庄稼的打了是的。
喝住了青年护院,方正才眯着眼看向对面牛车上的四人。
“你们这群靠着我们胡府养活的贱民,不但不思感恩,竟然还私藏胡府财物,今天我倒是要看看谁借你们的胆量,敢如此嚣张。”
语气森寒,直摄人心。
方正不愧是统领胡府护卫的人才,说话的水平就是高了许多。
他只说胡家湾的人私拿胡府财物,对于打伤胡府护院如此丢脸之事只字未提。
接着他抬手轻轻往前一扬,身后的众护院立时明白其意思,迅速奔向牛车,把车上四人团团围在中间。
只待方正一句话便开始动手擒拿车上四人。
看到如此场景,街边那些远远躲着围观的人们纷纷摇头叹气。
暗道这四人真是倒霉,被胡府的这群恶霸盯上,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不禁向四人投去同情的目光。
城墙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一名蓬头垢面,衣衫破烂,乞丐模样的男人醉躺在地上。
他是乎也被胡府众人地动静惊醒,睁开惺忪的眼睛,朝发出动静方向看去。
只见一群豪门护卫围着辆破牛车,透过护卫间的缝隙,依稀看到车上坐着三四个庄稼汉打扮的人。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翻身背对众人,继续做他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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