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并不清楚地府的规章制度……但我这种行为必然算得上是扰乱人间？不为地府所容吧？”
“确实如此。”苏寒坦然的点了点头，“不过我觉得，你不会这么干的。”
“归根结底，离宋也只是个凡人王庭。凡人王庭寿不过三百……现在离宋已经过了二百余年，估摸着再过个一两百年，就会覆灭了吧？”
“而你作为地府的鬼差，不老不死！完全可以静静的看着这个王朝彻底的毁灭……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人死去，看着这个世界渐渐的转变成自己不认识的模样……”
“我并不觉得你成为鬼差后，会做你之前所说的那些事……只因为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没有意义。毕竟能看着离宋毁灭，总比看不到他毁灭，自己先入了轮回好吧？”
曹长青安静了许久许久，对着苏寒单膝跪下，“孟您不弃！属下愿为您效劳。”
是的，听到苏寒的话后，曹长青突然不想就这样进入轮回了。
他想要看看，离宋在未来，会怎样的腐朽……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彻底的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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