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甚好……”
秦霄稍稍赞赏两声，表面平静如水。
心底里，他对卓一凡的天赋倍感好奇。
出于好奇，他再次启用返璞归真卜卦，替卓一凡算了一卦。
“天庭饱满，命宫不平，福苦难料。”
“双眼锐利有神，颧高面长，或是贫苦之貌，或是大能之相。”
“身虽瘦，但骨架挺拔，英气逼人。”
总的来说，卓一凡的面相和体格就是好与坏相结合，看起来和平常人无异。
如此看来，刚才卜卦看到的那条龙，似乎与卓一凡并无太大关联。
但心底里，秦霄仍然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不知问题出在哪。
“前路茫茫，无法窥测，是为未知之数。”
再深算，秦霄脑海里已是一片迷雾，无法窥探卓一凡的未来。
顿时，秦霄心里的求知欲一下子被激发到底。
一凡一凡，这小子，究竟是一介凡人，还是一生不凡？
就在此时，后脑海中传来一声提示。
【卓一凡垂钓达到初试牛刀，奖励：功法[乾坤一钓]，法器[渊竹]！】
丰厚奖励虽迟但到，此刻秦霄难掩喜悦之色。
还好这一波表情管理堪称完美，表面看起来还是那般从容自然。
悠然自在功的底蕴，让他得失心淡化了不少。
冥想，系统空间中，一根晶莹通透的玉竹漂浮在空中。
玉竹长五尺有余，其材质极为特殊，晶莹剔透，刚硬无比且十分轻盈，似铁非铁。
这根玉竹的品级，不亚于大宗门的传代法器，甚至是媲美破天境独有的绝代圣器。
另外，功法惊天一钓，品级高达地阶低级。
多年来，秦霄终于获得了第一个战斗类能力，这种喜悦，自然是难以掩藏。
秦霄站了起来，背着手背对卓一凡。
这背影在卓一凡面前，仍旧是天上云烟，缥缈而神秘。
“谢师尊亲身指导！”
凝视着秦霄这背影，卓一凡恍然醒悟。
细细体会，这背影和幻境中老人有几分相似，其气质更是如出一辙。
“如此看来，那两场幻境，肯定是师尊所为！”
“师尊知道我天资愚钝，遂以含蓄的方式，来间接指导我。”
“师尊，原来你早就看的那么通透，打自救我起，就下了这一步棋！”
卓一凡又是脑补了一波，认为秦霄一开始就站在了第五层。
实际上，秦霄其实一直都在第一层！
这精神幻境，并不是秦霄为之。
“一凡，修炼之路，道阻且长，今后还需多加努力。”
勉励一句，秦霄便回了房。
“看来，我得多关注关注这小子。”
关了门，秦霄坐在桌前，陷入沉思。
起初秦霄忽悠卓一凡练垂钓，只不过是想获得奖励，等到自己变强后，再慢慢教他点真功夫补偿这小伙子。
没想到他学得这么快。
……
此时，院子里。
“小师弟，我有话要问你。”
秦霄回房后，飘雪拉着卓一凡来到小亭子坐了下来。
“师姐请说。”
卓一凡双手抱拳，谦逊有礼。
“真是个铁憨憨加钢铁直男，在师姐面前，你就别那么老套了。”
飘雪盯着卓一凡的抱拳，对他这套礼仪很不习惯。
“师姐……铁憨憨，钢铁直男是什么意思？”
卓一凡挠着头，不明所以。
飘雪由秦霄一手带大，算的上大半个现代人，‘铁憨憨’‘钢铁直男’，这些词语，都是由秦霄所教。
卓一凡自然是听不懂。
但意思他能猜个大概，应该是指自己憨直。
而这点，让他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就指你呗。”
飘雪哼了哼，这两个词，用得是恰到好处。
“别扯远了，我问你，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很险恶？”
“还有，力量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飘雪找卓一凡，出于对外界的好奇和向往。
自幼在这渊竹林长大，飘雪完没有见过世面，就好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对外界无比的向往和渴望。
“可以这么说吧……”
“弱肉强食，万族争锋，强者为王，唯武独尊，这大概就是这世界的模样吧。”
“我想要变强！”
“不，不仅是我，所有人都想变强，因为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师姐难道你不想变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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