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镇关西,原来也是个怂货。”
鲁达冷哼了一句,抬头看了看太阳。
如今才过去半个时辰,金翠莲父女怕是才刚刚出城吧?
鲁达皱了皱眉头,端起碗来,继续喝酒。
冷不防,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这是提辖要的十斤肥肉臊子。”
郑途提着一包荷叶包裹的肥肉,站在面前。
“我尼玛,咳咳、咳咳、咳咳……”
鲁达被呛得脸色涨红。
而且这次呛得厉害,好半天,鲁达才抬起头来,牛眼通红。
“你、你!”
啪!
鲁达气得将酒碗摔得粉碎。
“提辖,你要的肥肉臊子。”郑途脸上笑嘻嘻,心中mmp。
鲁达梗着脖子,盯着那包肥肉,一脸的便秘。
他的脸色变幻不定。
我特么还不信了!
就这么凑巧?
要是有一丁点瘦肉,非将这厮打出屎来不可!
鲁达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只是等荷叶解开后,他就彻底傻眼了。
白花花的肉末,一丁点杂色都没有……
鲁达只觉血冲大脑,一股无名火起,肺都要气炸了。
自打来到郑屠的肉铺,他便要借机撒火,结果偏偏一点机会都没有。
火气没撒出来,倒把自己气得够呛。
郑途看着鲁达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嘴角偷笑。
半响后。
鲁达终于压下了火气,钢牙咬得嘎吱作响。
“再要十斤软骨,也要细细剁作臊子!”
“不见半点肉在上面,否则,洒家便给你打出屎来!”
鲁达瞪着牛眼,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已经挑明了:洒家就是来找茬的。
而在水浒原著中。
镇关西也是在此刻发飙的,鲁达便趁机发难,三拳打死了他。
如今郑途可不会给对方这个机会。
他是爽快地应了声:“得嘞!”
鲁达看着郑途的背影,气得骂了一句:“怂货!”
无奈之下,他只得重新坐下,气呼呼地拎起酒坛,低头左右找了找,咦?
洒家的酒碗呢?
麻蛋,刚才刚被自己摔碎了……
鲁达撇了撇嘴,举起酒坛,直接朝嘴里灌起来。
虽然是在喝酒,但眼睛却在偷瞄着郑途。
精肉和肥肉臊子,显然是郑途早就备好的。
洒家就不信,还有人要切碎的软骨?
这个你总不能提前准备好吧。
只见郑途从砧板上,拎起一个包好的荷包,便往回走,鲁达眼睛都直了。
这特么……也有准备??
“这是提辖要的十斤脆骨臊子。”
郑途的态度很恭谨,眼神很纯澈。
在这一瞬间,鲁达突然有些失神。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来干什么的?
直娘贼!
洒家是来给金老汉父女,讨回公道的!
鲁达接荷包,并没有拆开看。
不用看,肯定是没有一丁点肉的。
鲁达是个不喜欢动脑的人,他想不明白,便索性不去想。
“洒家要的是你亲手切的臊子,这个不算!”
鲁达说完,直接将荷包扔了回去。
郑途一闪身避过,任凭一大包臊子掉在地上,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
要他亲自剁肉,鲁达此举何意?
水浒中说,是为了拖延时间,给金老汉父女脱身的时间。
可郑途却素知鲁达。
要说鲁达莽撞,的确不假,水浒中唯二的莽夫。
只有李逵,能与他一较高下。
可莽夫也不见得就蠢笨。
鲁达为何要他亲手切?
绝非为了拖延时间那么简单。
他是要通过剁肉来消耗郑屠的力气!
原著中,郑屠剁了三十斤臊子,足足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累得刀都提不起来了。
所在才会在对战鲁达时,毫无还手之力。
而刚才郑屠一脚踢飞肥猪,这一幕恰好被鲁达看到了。
鲁达也惊诧郑屠神力,所以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瞧见郑途脸色不善,鲁达也暗暗攥紧了拳头,牛眼之中精光涌动。
只要郑屠敢动手,他便趁机发难,痛殴这厮。
鲁达是经略府提辖,素知大宋律法,深知绝对不能先动手。
否则官司打到衙门,有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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