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把一张纸条硬塞到书生手中,之后便在书生诧异的目光下跑走了,书生下意识的查看手中的纸条,这张小小纸条上的内容却让他大吃一惊: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的烦恼,我可以解决你的一切麻烦,只要帮我做一件事,如果考虑好就来醉月楼二楼204来找我。
书生心中大怒,他本身就是一个聪明人,纸条上分明就是向他示威,知道自己了的身份,那么村子里的瘟疫大概也是他们干的,自己偏偏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如果他信守承诺也就罢了,他要是个小人那么自己将永无翻身之日,甚至连奴隶都不如。
书生想到这里准备决定不去醉月楼,但是他转身看到与自己一起来的村民,想起曾经自己在村子里大家对自己的照顾,书生早年父母就因为疾病离世,书生几乎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如果不是村长,他根本离不开村子,如果不是村民,他根本无法有一个完整健康的童年,村长离世把村子交给了自己,自己怎么能辜负村长的信任,辜负这个村子,辜负自己的家人。书生叹了口气交代了一下便向醉月楼走去,接下来书生没有见到任何人,只有桌子上的一瓶药与一封信,大致意思就是在今天抢劫老者队伍所携带的和田黄玉,药物只能治标无法完全根治瘟疫,只有自己按照信中的要求办好这件事,药物会有人送到村子。
于是为了根治村民,便有了今天的这一幕,坐在地上休息的书生突然耳边响起老者的声音,他向老者方向看去发现老者正在跟他的部下交代一些事情,书生一下子就明白老者是二品武师,只有可以使用势的武师才能做到远距离的传音入耳,自己也可以但是不能太远,而且传过去的声音也容易漏音,不能像老者一样一边与人说话一边传音给自己,书生自嘲一笑,集中注意力聆听老者准备说的话,他相信老者的话绝对不简单。
“小子听好了,我告诉你现在的皇帝马上就要死了,我们只是他临死前为自己儿子扫平障碍的一环,你已入局中,不可能脱身事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南下去往蜀地,依我来看那里将会是波及最小的地方,北方灾祸连连,看似平静的水面只要一块小小的石头就会泛起阵阵涟漪,秘密我已经说了,接下来就是我的条件,你带着我的部下一起走,我因年岁已高在朝廷被排挤到了边缘,我的这些部下也是昔日兄弟的孩子,他们早我一步去了下面,我也快了,还请你能好好待他们,我会帮你吸引他们的注意,还有我看与你一起来的人身上或多或少有这朝廷里的秘制毒药软骨素,这些孩子中有一个就是医师,他会帮你解决问题的。”老者传音结束,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示意身边的部下去书生身边,书生起身对着老者拱手一礼,开口说道:“学生张量谢过老师大恩,老师恩情永生不忘。”随即转身带着老者的部下在老者的大笑中消失在了朝阳下。
老者看书生的身影消失后深吸了一口气,向草丛里被余波震晕的王泽走去,书生或许没有发现,但是身为老二品武师的老者怎么能没有发现王泽,老者走到王泽身边惊奇的发现王泽还活着,三品武师与二品武师对撞的余波虽然威力不是很强,但是对一个一窍未开的少年来说却足以致命,但看样子这少年只是被震晕了而已,而且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会苏醒,老者那张干裂的嘴渐渐上扬,他把王泽翻过身来,丝毫不顾王泽的感受的把自身体内的真气传输到王泽体内,昏迷中的王泽被老者输入的真气冲击的痛苦难耐,哪怕现在是昏迷状态也不禁惨叫出声来,一盏茶的时间老者结束了真气的输入,看着眼前脸色涨红的王泽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接着在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把药瓶中的药丸塞进王泽口中心疼的说道:“小子老夫一生从来没做过什么好事,可能是人之将死,今天我竟然给刚才那个书生指了条明路,还把半生修炼出来的真气送给你了,算了,老夫就当你是我的传人吧,记住了老夫形意拳唯一在世传人马洛峰。”老者做完这些在袖子中掏出一块漆黑上面印有形意二字的牌子与一本拳谱,把这两物放到王泽的怀里后,老者掏出了他们一行人负责押韵的和田黄玉挂在腰间,大步流星的向咸阳方向前进。
在夕阳的照耀下下,昏迷了半天的王泽终于醒了过了,他揉了揉自己胀痛的脑袋,发现自己天色已晚,自己被击晕了六个多时辰,而且昏迷中自己好像很痛苦,还大致听到有人对自己说好事,机缘,形意,传人,马落峰什么的,真是莫名其妙。
王泽实在想不起来就索性不再去想,心道:这算什么事啊,自己就是一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先是倒霉的被他们战斗的余波击晕,然后又不知发生了什么,醒来后朝阳都变成了夕阳,如果不是现在自己的肚子咕咕直叫不断提醒自己,不然还真像是在做梦。
王泽所在的地方可谓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是最近的小镇也不是几分钟就能到的,所以王泽没有选择赶路或者往回走,只是在附近采了几个野果勉强填饱肚子,百无聊赖的躺在昨晚那棵大树枝干上,看着天上稀稀落落的星星,王泽发现自己非常迷茫,自己离开村子表面是寻找自己的身世,实际上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向往村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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