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父女二人的房间,一进门就把门关上,满脸的愁云,眉毛快要拧在了一起,脸色泛着黑,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晴儿看着爹爹不好多说,只是在旁边站立着,过了好半天才试探的喊了声,“爹?”
“晴儿,”阿爹眼里泛着泪光“爹对不起你,我们不能搬去城外的小院了,我们要去另一个地方,好吗?”说着低着头。
他本想这里离宋已足够远,却不想刚刚客栈掌柜的告诉他,今天有着宋装的两个人来打听他们,看来凭他们自己的能力是没办法隐藏好的,他征询着晴儿,可是心中满是无奈,恨自己不能给女儿稳定的家,恨自己当初的莽撞带给女儿颠沛流离的生活,恨自己失去了爱妻,恨所有的一切,可是现在为了让女儿安全又不得不如此。
晴儿看着父亲眼里的泪光,知道自己又不能安稳的坐在小院子里晒着太阳,不能和阿爹坐下安稳的吃一顿饭,心里难过死了可是嘴上却还是说“没关系,只要跟着阿爹去哪里都好,阿爹在哪,哪里就是家,只要不和爹分开去哪里晴儿都愿意”晴儿不想让父亲为难,她紧紧抱着阿爹,眼眶里充满了眼泪,她不敢眨,怕眼泪流下被父亲看见,那会让父亲为难的。
“爹一定要给你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才可以”说着好像打定了主意,王宗仁拉起女儿说,“我们时间紧迫,这就跟爹出城“
“爹,那我们去哪里?”
“路上爹慢慢跟你说”说着两人拿着行李拜别了掌柜,骑上马向城外狂奔。
晴儿忐忑的趴在爹的后背上,不知道下一步将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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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王宗仁上午就从城外小屋回来了,但是没想到往回走的时候,遇到了一小群兵丁,其中一个年轻小兵肩膀受了刀伤,伤口并不深,但是坏就坏在这个刀伤伤在了原来一处旧刀伤之上,把原本未好的刀伤又崩裂开,旧的结痂掀翻起来把结痂下的肉也带了起来,显然旧伤很深而且并未缝针,只是凭借皮肤表面的连接,其实里面并没有长好,鲜血咕咕的往外涌,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受伤之人必定会因失血过多而有生命危险。
王宗仁本就是大夫,救人出于本能来不及多想便出手相助,他没有急救的药箱,想先前往最近的医馆求助,这群辽兵坚决不同意,他们知道眼前的人是个郎中纷纷跪下请求王宗仁医治,却坚决不去医馆也不让他声张。
王宗仁无法,只能带着他们又返回了城外小院,安顿好那一伙人,要给那年轻小兵做包扎,没有止血的药,其中一个小兵自告奋勇去城中买药,王宗仁这边稍一思考,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他起身往厨房去,让其他兵丁帮助转出了面缸,撕了一块棉布,比伤口稍大,一边比划一边跟旁边的人说“一会儿像这样,我说‘放’你就慢慢放下去,我说‘起’你就快速拿起来,一定要快!”
兵丁不确定的眼神看看那受伤的小兵,那小兵坚定的点点头表示认可,兵丁冲着王宗仁也用力点点头,眼神里也坚定了许多。他拿出缝衣服的针线,打来清水,清理伤口,用酒洒在针线上,用火烧了一下,看一眼那小兵
“放!”他话音刚落,那兵丁拿着棉布平铺打开崩直,慢慢的放在伤口上,伤口上的血被吸到棉布上,不能吸收的血被赶到伤口边上,他紧紧绷着不敢动
“起!”兵丁轻轻吸口气,猛的一下垂直的抬起来,创面变干净了,但下一秒血一下又出来,王宗仁趁干净的那一会儿时间快速的缝上一阵,然后接着喊
“放!”
“起!”
然后再缝一阵,终于都缝上了,鲜血还是顺着伤口往外渗。
缝好了,王宗仁捧着面等在旁边,一大捧面一下子全都盖在伤口上,受伤的小兵头看着另一边,没吭声也没动,紧紧的咬着牙,粗重的喘着气。这一捧还不够,血从四周面比较薄的地方又出来了,王宗仁紧接着又一捧,这次把周围全都盖住,用手一直按着不动,终于没有血再流出来。
“我现在一直在这按着,等药来了再重新处理,血不再流了,不用担心”众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这伤口,仿佛盯着伤口,这这伤口就不会再流血一样。
用面来盖伤口的这种土办法像他这种原先在太医院供职的人是很不屑的,只是这个方法是跟他那武行出身的夫人学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就这样一直等着,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药终于来了,王宗仁又重新处理了伤口,这才真正止住了血,把原先的面粉轻轻扫掉,结痂的地方不能动,把止血药用酒活开,和成面糊状,直接图到伤口上,
“过一会儿会疼,疼就对了”重新包扎
“今天伤口不要动了,三天以后如果不发烧就没事了,之后每天换药,一个月就全好了,不能碰水,尽量少出汗,少动”
众人脸上均是不安,倒是那位受伤的年轻小兵满脸轻松,对众人说“大家无需紧张,既然我们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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