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晴儿躺在chuang上还是睡不着,听着厅里还有说话的声音,偷偷的起来,趴在门口静静的听着爹和商队掌柜说话
“最近女真部落的阿骨打叛乱,没想到他们会在这里出现”说话的是这个商队的掌柜
“这里会不会打起来?”阿爹担心的询问
“从今天的人数看应该不会,只是以他们现在发展的速度来看,中京迟早要派兵平叛,仗肯定是要打,只是时间长短不好估计啊”
“那我们的商队…?”
“王先生,您也要早做准备啊”掌柜关心的嘱托
“……”
“今天碰上了女真族的人,我们能毫发无损已经是万幸了,下次真不好说了,如果真打起仗来,我们毕竟是宋人,他们打他们的,我们大不了先回宋境,可是你们父女二人如何是好?我们虽说受韩将军的委托,掩护二位来辽境,可毕竟能力有限啊,而韩将军那里,也是鞭长莫及,爱莫能助啊”
他说的这些确实都是实话,王先生的心头现在也没了主意,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王先生,我先告辞了,后面的事您要好好想想”
王先生拱手作揖还礼,把掌柜送出去,回到屋里又坐下一个人唉声叹气,晴儿看这会儿清静了就从门框边挤进来,小眼睛一闪一闪的眨着,看着爹爹,阿爹看她进来立马舒展了眉头,冲她挥手让她过来坐在阿爹腿上,晴儿本就乖巧可爱再加上阿爹的宠爱就更加机灵伶俐了,
“爹,今天遇上的那些人不是辽军吗?”
“嗯?你听见我们说话了?”
“嗯!那些人是什么人啊?”
"晴儿,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但如果你已经偷听了或者很想去偷听,就不要让别人发现了才好”
听阿爹这么说着,晴儿一边转着大眼睛一边说“嘿嘿嘿,爹,你们也觉得那些人不是辽军吗?这可是我自己想的呀,没有偷听你们说话”她说着脸上的偷笑都藏不住了
“那好吧,我全当刚才在门外露着的大脚丫不是你”
"哎呀,爹你又笑话人家的大脚丫,当初可是你不让我裹的,现在又笑话人家"王先生原本是太医院的太医,医术精湛,心xiong豁达,对一些虚伪讨巧钻营人心的事十分厌恶,对女人裹脚来取悦男人这样的事相当反感的,所以不顾世俗,对自己的女儿从不这样要求,就是他自己选择女人的标准也颇是特别,晴儿的娘是武行出身,闺字敏慧,人也真的像名字那样机敏聪慧,而且率直豪爽,晴儿的性格像极了她的母亲。
“好了好了,刚才进来想说什么来着?”他端起茶,悠闲的和女儿聊天
“没什么,爹你会不会吹笛子?”晴儿说着把狼笛从袖子里拿出来“喏,就是这个”
“笛子?哪来的?”王先生可没记得给女儿买过笛子
“今天有个人送我的,”晴儿满不在乎的说,“新认识的朋友,爹你看看,这笛子怎么吹”
王先生立刻担心起来,认真的说“今天?今天只碰到了一支检查的队伍”
“就是那个时候,有个少年给我的这支笛子”
王先生的眉毛拧成了疙瘩“那人有没有为难你?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呀”晴儿低头想了一下“就是他吹笛子很伤心,然后我安慰了他一下,他很感激我就把他的笛子送给我了”
“哦,那就好”王先生的表情舒缓下来,默默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接着说“你安慰他?怎么安慰的?”王先生轻轻摇着头,然后还呵呵的笑起来,觉得这疯丫头也会规劝别人了,稀奇了!
"晴儿就把爹对晴儿说的话对他说了,之后他心情好了很多,爹!你说的那些话还真ting管用的!”
那王先生真是哭笑不得,家中遭遇歹人他们和夫人分别,也就是晴儿的娘,之后王先生看到晴儿因担心母亲而抑郁寡欢,就为她讲了那些话,之后晴儿好了很多,只是王先生还是高估自己女儿的理解能力,也是啊,一个十来岁的女娃能想到多少话中的含义,只是照葫芦画瓢的转给别人,能记得全就很不错了,他拍拍女儿的头,岔开话题,
"我们今天在路上遇见的确实是女真的人,你今天遇见的人说不定是女真族的人,这些人生性野蛮,粗暴,现在公开反叛辽国,中京很快就会平叛,他们要打起来了,我们还要在辽国待着,不要和他们扯上关系,以后看见他们有多远跑多远”
晴儿听着这些,心里有些迷惑,那个吹笛子的少年真的是阿爹说的野蛮粗暴吗?
啊?!晴儿突然一惊,对啊,他还掐我的脸呢
“爹,我知道了,不过,下次见到他我才不要跑,哼!一定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王先生以为她好胜瞎逞强,笑笑没说什么只是温和的劝她回房睡觉,晴儿恨恨的瞪着攥紧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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