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吝啬的回答。
“铜先生,这割鹿刀不是沈家之物嚒?”
“现在是我的了,小书生,你想要的话,送你也不可,不过,得看你保不保得住这宝刀。”他眼神冷落,语气清灵中透着寒意,犹如魔音缠绕,可说的话却让夏天汗颜。
自己要这刀又没用,而且这是割鹿刀,天下至宝,他怎么说送就送。
沈璧君颤抖了起来,她蹭的拔出金针对准铜先生,“是你杀了我奶奶,烧了沈府?”她难以置信,夏天也不愿相信,他一直以为是逍遥侯做的。
空气突然冷了十度,铜先生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质问我?”一股充满玄冰的真气冲天而起,卷的沈璧君站立不稳,夏天赫然察觉到沈姑娘的衣服上竟带着淡淡的霜雾。
沈璧君咬着牙,身子发抖,仍旧坚持没有退缩,眼泪却又刷地往下流。
“铜先生,这是场误会,”夏天话还未说完,铜先生便收了真气,坐在轮椅上的沈璧君身子一软,脸色雪白,浑身却冒着热汗。
她正欲开口,夏天轻轻按了按她的手。
空气中的霜雾似是又凝结了几分。
“铜先生,我知晓你是个好人,定然不会擅夺人宝刀,想来这割鹿刀也是有一番曲折原委才落到你手中,”见那铜先生冷哼了一声,知晓他的气该是消了大半。
“这沈璧君姑娘乃是沈浪的后人,割鹿刀也本是沈家遗物,”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铜先生能否给沈姑娘解释一下,这刀是如何到你手中。”
铜先生用比割鹿刀还要锋利百倍的目光扫过他,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到,“你也是在怀疑我?”
夏天满头大汗,“咳咳,铜先生,沈小姐是我的朋友,我也将你当做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我只是觉得.......这个.......有什么误会可以当面澄清,何必弄得大家都面上难堪。”
对于夏天把铜先生当做朋友一事,铜先生总算没有意见。
他一挥袖子走上二楼,夏天跟着他,沈璧君独自呆呆坐在原地,总算没有做出傻事。
不论是不是铜先生下的毒手,和他动手,只不过是又添上一条亡魂。
而夏天总觉得铜先生不像是会灭人满门的人,不然他没必要放过沈璧君。
待到铜先生在卧室房门坐下,夏天也坐在他对面,为她满了一杯果汁,虽然他未曾开口,夏天知道他喜欢果汁更盛过酒。
“这割鹿刀,是一个老太婆给我的。”他神情冷淡,语气更加冷漠,仿佛是在说件稀松平常的事。
夏天点点头,他相信铜先生。
“我刚入冥江府,便撞见有人带着与我相似的面具在街头游荡,他似是故意引我上钩,我便一路追踪,终究被他引入沈府。
那时,沈府早已烧着,遍地都是血尸,我就和那面具人交手,哪知那家伙武功十分诡异,他的四肢矮小,其实是装了假肢。
那人与我交手百招后,以府邸中的叫喊声诱我分神,随后便以某种东瀛秘术消失,哼,可叹我刚与强敌交过手,至今重伤未愈,否则定让他身死魂灭。”
夏天静静地听下去。
“那人跑了之后,我随着那叫声前去探查,正撞见满身是血,五脏俱碎的老太婆,她见了我,起初惊骇万分,正欲起身抵抗,我见她濒死,便说了有人假冒我之事,那老太婆把怀里抱着的那把割鹿刀送给我。”
夏天顿觉不妙,“然后你就收下了?”
“我的兵器前些日掉落江中,这割鹿刀乃是名匠所造,使着倒也趁手,有何不可,就算用不上,拿去给宫.....徒使用,也是不错!”
夏天眨咋眼,脸色古怪,“那个.....老太婆没和你说什么吗?”
“她自称是沈府老太君,说让我把她孙女送到无垢山庄,哼,以我平日的作风,自是不屑趁人之危,大不了直接上门强取,谅她也不敢说甚。”
夏天额头冒汗,“铜先生作风率真,让人敬佩,不过这事恐怕有蹊跷。”
铜先生用那双丹凤眼冷冷地扫过他的脸,“我可没闲工夫替人报仇雪恨。”
“呃,我只是怕有些人会把这灭门之事算在铜先生头上,铜先生有所不知,有很多幸存下来的人都知道是一个戴着铜面具的人灭了沈家,烧了府邸,如今冥江府江湖人士众多,少不了有急公近义之人,而且......”
铜先生怒道,“小书生,别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让人不喜。”
这先生今日来脾气倒是越发暴躁。
夏天只好直言,“我先前收到护龙山庄庄主的来信,这冥江府已经有不少当差的入城,甚至六扇门,锦衣卫和护龙山庄的人也在其中,无论怎样,铜先生还是早做准备。”
铜先生一言不发,他啜了口橙汁,凤眼怒睁,“这味道和上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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