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接过瓶子,又一次穿过人群。这次的结果依然是失败,他仍被单调束缚着。
快到门口时,史密斯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向某个位置望去。他用一种孤立的目光,直直盯着那里看了几秒便转身离开了酒吧。
天色逐渐变暗,四周的温度降了下来。
史密斯向附近一处公园走去。
他沿着人行道不停的向前走,在这过程里,他惟一注意到的,就是边上的木头长椅。
在数到三时,他停了下来,将手中的瓶子放在了木椅上。
正当他作势要坐下之时,一道声音从后面响起打断了他的动作。
“嘿!那是我的椅子!”
然而,可惜的是,这句话里唯一起到作用的就只有开头的那个嘿了。
史密斯没有理他的话,坐在了椅子上。
“嘿!不列颠佬!快把你的屁股从椅子上挪开,不然我就要用你手旁的那瓶威士忌替你爱护一下你头顶的那些毛发了!”
没有回应。史密斯闭上了双眼,仿佛已与外界隔绝。
“混蛋!这么说你是想尝点苦头了!”
“晚上好。勒鲁瓦。”
事与愿违是人生常态。
这符号性的词汇使这个一脸怒容的男子丧失了所有激情,他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史密斯旁边。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瓶威士忌。
“虽然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可我还是得再继续讲一次,你TM是在伦敦开了一家卖威士忌店的吗?”
“生命的本质,就在于延续生命。”
“这听起来可真是悲哀。”
“你要来一口吗?”
“不,我还是无法接受它的味道。”
“这听起来可真崇高伟大。”
“我想我们已经念完了开场台词。”
“什么?”
“你收获了什么?”
“温斯顿。”
“嗯?什么?抱歉,我想你可能需要进行一次那个神圣的循环了。”
“温斯顿……他回来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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