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不同,这次安柏看向我和迪卢克的目光已经不再饱含羞涩了,而是仿佛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属性一般,激动中带着兴奋,兴奋中带着不可思议,瘦小的肩膀不可抑制地颤抖着,直到泪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我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我滴个安柏小天使诶,你不会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吧?
不同于身边状态明显不对劲的侦查骑士,荧的目光则要平静正常了许多,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暗淡无光,视线下垂,就好像在野外看到了两条正在交尾的野狗一样不屑一顾……天呐!我在荧心目中的地位已经从渣男一路下滑到发情野狗的地步了吗?
“no!”我愤然起身,企图找回一点身为渣男的尊严,结果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脚踝处传来,疼得我龇牙咧嘴,直打哆嗦,险些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看来是落地姿势不对,扭到脚踝了,对了,不知道被我大招正中面门的迪卢克姥爷怎么样了,不会死了吧?
想到此处,我心头一慌,谋杀蒙德城首富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肯定会被琴团长公报私仇乱剑砍死的!不,如果出手的是踏冰渡海真君的话,我的下场估计会更惨……指不定今年羽球节的人肉羽球就是我了……
顾不上脚腕的疼痛,也来不及理会安柏和荧的凝视,我迅速俯下身子,低头查看迪卢克姥爷的状况——瞳孔散大、口角流涎、对光反射灵敏,呼吸和心跳都还在……还好还好,没死就行,至于在我给他检查身体的时候,迪卢克姥爷嘴里不停发出的“阿巴阿巴”声,我只当没有听到。
可能这就是乌鸦坐飞机正中面门之后造成的心灵创伤吧,相对而言,我的屁股竟然半点不痛,看来大招二段对臀部的防御力加成有些高到令人发指了。
不管怎么说,必须先带迪卢克姥爷去巴芭教堂找芭芭拉疗伤,要是迪卢克姥爷真傻了,我的工资和精神损失费找谁要去?
我扶着迪卢克姥爷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就要往回走,但是这货虽然身高和我差不多,也就比我高了十公分左右,可这份量委实有些过于沉重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荧和安柏小天使。
安柏见状,搓了搓手掌,傻笑着凑了过来,和满脸不情不愿的荧一人一边,分别架住了我和迪卢克,拖着我们朝蒙德城走去。
我抓住这个机会,小声朝着荧说道:“荧荧,其实刚刚的情况都是误会,我是面试工作才和迪卢克姥爷撞在一起的,迪卢克姥爷为了考验我的战斗力,不由分说就把我拖到小树林里练手……”
“练手?”荧冷笑一声,讥讽道:“我看是击剑吧?”
“击剑?”我眼前一亮,顺手就摸走了迪卢克姥爷插在地上的满精炼狼末大剑,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回头就拿去卖了,换来的钱应该够我混吃等死大半年了。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该如何向荧妹证明我的清白?
找琴团长办张处男证?这种东西不可能会有的吧?
想来想去,有些困了,索性放弃了思考。
迪卢克姥爷这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不急呢,我急啥?
昏昏沉沉之中,我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已是夕阳西下,黄昏渐晚。
我转动眼珠迅速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空旷的房间,熟悉而又陌生的天花板,带着宗教气息的装饰风格……是巴芭教堂!
这么说来已经安全抵达蒙德城了吗?
太好了……不知道卢锅巴有没有恢复理智,我的工资和精神损失费……
嗯?什么味道?
我动了动鼻子,轻轻嗅了嗅,隐约间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酒香,这份清香并不突兀,对我而言却是无比的熟悉,因为不久之前我就跟这个香味的主人有过一场难以言喻的短暂交锋……是卢锅巴没错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迪卢克姥爷近在咫尺的睡颜,心里咯噔一下,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当下毫不犹豫抬起腿,一脚将迪卢克从床上踹了下去。
昨天宿醉被荧睡,今天昏迷被迪卢克睡,我他娘的专业陪睡是吧?
“哐当”一声闷响,迪卢克茫然起身,伸手揉了揉头上磕出来的大包,一脸的如丧考妣,喃喃道:“琴,你听我解释……”
我回忆了一下琴团长的声线,清了清嗓子,尖声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迪卢克转头看了我一眼,惊愕道:“为什么你可以发出和琴一模一样的声音?”
我咧了咧嘴,摊手道:“sorry啊,声优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迪卢克摸了摸口袋,而后四下看了看,脸色一沉,问道:“我的狼末呢?”
“卖了。”
“卖了?”
“是啊,你还欠我五百万摩拉呢,没办法,我只好拿狼末去抵债了。”
“我特么好几亿摩拉入手的满精炼狼末被你拿去卖了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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