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禅大师面带思考之色，最后再次双手合十，说道：“前辈，晚辈悟了。一如我佛，佛渡可渡之人，也是建立在可渡之上的。”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佛可能也会降临在我们这个世界？”沈昊问道，“如果佛和我们想象的不一样，那又该如何？”
“这……”苦禅愣住了。
他常年读经书，甚至倒背如流，佛法浑厚，却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佛是恶的，那修佛之人该怎么办？
世人又该怎么办？
“你让法相告诉那人，玄机城危机，还需要他自己解决，就当我不存在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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