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牌箭典和幼伶本已经围住了祭令,听闻公子的召唤。恋恋不舍的,舍弃了即将手到擒来的祭令,回撤马车旁。
钟离昧上前,横弓在手,猛的一按弓柄上的机括,只闻长弓上咔嚓声响,三寸长的尖刺弹射竖立,爬满了弓身,狰狞可怖!
抬弓搭箭道:“朐县兵家,风字绝,钟离昧,如你所愿,应尔一战!”
祭令闻言,缓步上前,凝重道:“好好好!兵家四绝,朐县钟离。
没想到我祭令之前,竟然如此眼拙!竟不知我赤袍里,居然还藏着你这么一头猛虎!”
钟离昧横眉冷对,挥手一抹腰间箭囊,掌心真元汇聚,缓缓拉弓箭尖之上,光华流转。
祭令见势,也不再废话,拖刀突进,三十步,二十步,速度如电,更近了……
钟离昧撒手一松,利箭寒光四射,直奔祭令面门!看似平平无奇,实则迅如闪电。
紧接着,又是接连嗡嗡弓弦响动!一式三星连珠流星赶月。
祭令身为礼司六大令主之一,果非泛泛之辈。
临危不退,反而加速突进,待的飞箭临近,身体猛然前扑,身体斜璇,反臂挥刀向上一架!
铮……嘶嘶嘶嘶……
这一封挡,只见飞射的箭杆摩擦着刀刃,火星飞射。
谁知道变化陡生,后面的两支飞箭陡然加速,接连击中前箭箭尾。
而前面的飞箭受力,挤压刀刃,猛然向上盘旋飞窜,竟然划起了圆弧。
咔嚓声响中,前箭爆开九支没羽箭,尾部拖着火花推进,向下方的祭令飞射。
祭令一见如此突变,大惊失色,单掌一拍地面,甩腰错身。
就听笃笃笃的闷响,刚刚身体的穿梭的位置扎满了箭支。
还不待祭令松一口气,咔嚓……又是一声机括声响起。
祭令抬头一看,双眼爆凸,浑身发寒。又是九支没羽箭,当空战栗,拖起火花飞射而下!
祭令猛的加速,翻滚的身体从箭下,狼狈滚过。
甩腿在前梭身突进,蹬起沙石烟尘迷乱视线。电光火石之间,弓步突身,推刀搅杀钟离昧腰腹!
钟离昧压弓下荡刀面,身体飞旋向前空翻,从祭令上方翻腾,推弓封刀,两侧弓牙挑刺下方的祭令胸腹,砸弓当头。
祭令挥刀还击封挡,铮铮之声不绝于耳,听闻呼啸横刀猛架。
那知道这竟然是一个虚招,就见临空的钟离昧半途收弓,纵足一蹬,踩踏刀面,接力飞旋半空。
右手一抹箭囊,指扣三箭,挽弓扭身回射!
祭令一看这架势,肝胆俱裂…飞速回退…
而另一边的花魁和狐月的战斗,似乎也到了白热化阶段!好似就快要分出胜负!
只见狐月还是经验稍缺,节节败退。
被花魁一式虚幻,引偏刀势,迎来的就是花魁的凌厉打击,连环招式不断。
曲爪锁喉,狐月不及回刀,左臂砸肘封挡,手忙脚乱,踉跄回退。
花魁的势不饶人,快速撩手探腹,蹬膝踢颚。强攻上三路,引开狐月视线后,猝不及防,挥挡斗篷遮目戳心,旋身横扫下盘。
狐月刚刚仰身避开斗篷,架住戳心手。还不及反应过来,猛觉劲风,踢打足腕,下盘不稳,身体就被踢得横飞而起。
花魁脸色阴历,盯准狐月下腹丹田!并指戳手。喝到:“敢和玉公子作对!姐姐送你一场造化,抓你去给玉公子做个丫鬟!”竟然是要废了狐月的修为!
狐月闻言惊恐,看着那带着金丝手套的手,元气花瓣飞舞。距离自己的丹田越来越近。
脸显悲凉的胡思乱想到,“给玉公子作个丫鬟么?这似乎,也还不错!”
想完,还是忍不住害怕,高呼道:
“小姑姑!你在哪儿呀,快来救救我呀!你的乖徒儿灵玲儿,可要给别人做丫鬟了哇”
慢慢的,竟绝望般的闭上了眼睛!
“大胆!还不住手!”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怒斥,回荡在林间。
一众橙绿飞鹰,竟然分不出,到底来自那个方向,还在四下观望着,畏惧的,队形急速回缩,护卫车驾。
就见道旁大树树冠中,一人紫纱绸衣,彩带翻飞,空中极速飞旋。
随手一挥,土黄色雾幕席卷,如同风暴怒吼,凝形朱雀,一声尖鸣。口中一柄三寸袖里兵,快得犹如闪现的雷电,带起呜呜的呼啸,和噼啪作响的音爆之声,直奔花魁前胸而来!
花魁看这来势,不敢应其锋芒,看这近在咫尺的狐月暗骂可惜!
急忙的撤招,飞速回退。钟离昧见势,也连发三箭阻路,撤下阵来。
祭令看到来人,也是大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自己算是死里逃生了。所以也未追赶钟离昧,往后撤去。
众人望着飞身而下的朱雀虚影,满脸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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