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古命保住了,算是万幸,相比之下,残了两条胳膊也不算大事了。
这个年,似乎早就注定我过不好了,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了。
我和陆忠树顶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进了县看守所的大门。
县看守所,位于县城西郊,和县医院相隔不近,两层小楼,高墙五米,黑铁大门,只是走近就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这一路上,陆忠树也给我讲解了原因,吴哲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有时明和王战等几个邻居为证,我根本不用接受调查。
经过陆忠树的叙述,我了解了看守所四号房的事情经过,越了解,我的心情也越沉重。
看守所四号房,事件起于刚进腊月的第一周,周六的时候,一个老太太在房间里吊死了。
看守所死人,是大事,作为所长的闫辉山第一时间处理了此事,面对咄咄逼人要将此事闹上报纸的家属,闫辉山选择了赔钱。
二十万,足够赔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的命了,家属也选择了偃旗息鼓,毕竟钱没得罪人,老太太临死给儿孙赚了这么多钱,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事情结束了,房间不能空,处理完老太太的事情,又收容进去一个嫖娼的。
年关腊月,各种严打纷纷来临,看守所房源紧张,甚至有时候一个房间要住四五个人。
因为刚死了人,四号房只住了一个犯人,还是从拘留所借来的,人高马大的一个壮汉,用闫辉山的话说镇镇晦气。
然而,半个月的羁押只进行不不到一半,还是周六,这个又死了,老太太吊死,口条伸出来几乎到胸口,这个直接被人割去了舌头,满地的鲜血,让人傻眼。
要知道,看守所为了防止犯人打架闹事,可是专门将所有锐利的东西都藏了起来,完全按照监狱的规格来的。
而最恐怖的是,那条断掉的舌头,怎么找都找不到,几个平方的房间翻了个遍,愣是没有。
家属闹事,看守所赔不起了,事情直接捅到了公安局,张庆鹏把闫辉山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公安局出钱赔偿了家属。
张庆鹏亲自指示每个房间不能少于两名犯人,这一次直接关进去俩。
两个混混,过失伤人罪,身上沾了血,而且身上纹龙画虎的,看起来很有气势。
然而,两个混混依旧没有逃脱前任的悲惨命运,同一个夜里,两人同时死于非命。
一个少了两只眼睛,一个少了两只耳朵,同样的是少的器官无影无踪。
因怀疑是倒卖器官的组织犯罪,公安局长张庆鹏亲自挂帅,指挥全县警察严厉打击非法犯罪活动,却一无所获,小偷小摸倒是抓了不少。
就这样,在年关将至的时候,人满为患的看守所空出来一个房间,就连里面的犯人都人心惶惶,这也是为什么公安局开常务会的原因了。
哒哒哒。
寂静的巷道里,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空洞的传出去老远,加上微微有些昏暗的光线,平添一丝阴森味道。
“前面就是四号房了。”陆忠树停下身子,走廊里依旧回荡着他的皮鞋声,让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不用了,我们被鬼打墙了。”目光森寒的看着前方,那皮鞋声依旧在响彻。
哒哒哒。
“那……那怎么办?”陆忠树脸色一僵,他特地不然闫辉山接触我,挑了个他下班的时间,没想到竟然被遇见了鬼打墙。
鬼打墙是最多的民间传说之一,起源早已经无从考证,但是鬼打墙的传说却是经久不衰,版本也是各式各样。
比如我们村张大胆就遇见过一次,在我们村子外边的路上,也是晚上,他正骑自行车往家走呢,结果越来越远了。
张大胆当时就意识到自己遇上鬼打墙了,直接停下车,点了一颗烟,火光一闪,他发现前面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大沟,再往前一步就连人带车进沟了。
当然,张大胆遇见的鬼打墙是最低级的,还有参照物可用,而且那只鬼也没有害人的心。
今天下午的这只却不一样,参照物四号房已经不准了,我们两人站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而且我都没发现有阴气。
我的心里一凛,这里面的鬼很凶啊,而且很会隐藏,估计很难对付。
“黄符,显阴。”取出一张黄符,手一抖,无火自燃,我们眼前的景色慢慢的变了。
淡淡的薄雾开始飘荡,前方的四号房逐渐的失去影子,我们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看守所深处,一个冷脸汉子正站在前面瞪着我们。
“老闫,你不是下班了吗?”陆忠树一脸的惊讶,前方的汉子正是看守所所长闫辉山。
“你老陆涨本事了啊,竟然领着这么个孩子偷摸的来我看守所。”闫辉山和陆忠树级别想当,就是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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