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讲座一如既往的无聊，那个教授还是那么有激情，讲义的题目还是那么的复杂，江夏手中的笔还很有节奏的转个没完。
‘为什么不做？’
“10085，有没人说过，你跟个老妈子是的，家住在海边。”
‘没有。’
听见10085一本正经地回答声，江夏笑了笑：“你真的是人工智能吗？也没感觉你像小说里那些人工智能那样屌炸天啊。”
‘可能是因为使用者智商的限制吧。’
“身为一个人工智能，连人类最基本的情绪都没有，还能算是智能？”
‘可能是因为使用者自身情商限制住了人工智能的成长吧，话说回来，你现在应该认真听课。’
江夏转折的笔停下了，用笔尖点了点讲义，道：“阁下可知何为宁死不屈？”
‘与你不学习有什么关系？’
“你看啊，我不学习回去是不是得挨揍？挨揍了还没手机人生都灰暗了，跟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了，这不就是死了嘛。但是我明知道结果，我还是不听，这不就是宁死不屈服于学习和讲座嘛。”
‘歪理说的一套一套的。’
10085不想继续和他插科打诨。
“你们会像小说里的哪些系统一样发任务吗？”
‘你需要？’
“就是问问。”江夏也不点明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对你开放一定的智能权限，但是像他们那么不合逻辑的把什么魔法啊，外星人啊给你搞出来是不可能的。’
“10085，你对我最好了，给我发一个任务呗，我想要一百年以后一手的科技资料。”
‘没门。’
“没事，10085最可爱了，一定会给我留扇窗户。”
‘什么都不给你留，小男生，油嘴滑舌的。’
“那我就把你存在的消息透露给别的人。”
‘阁下可知何为宁死不屈吗？’
“不知，你就说你给不给吧。”
‘不给，你也不会透露，你真的以为我们人工智能没有备用措施吗？’
“你怎么肯定我不会？”
‘你要是有这种想法且过于强盛，现在就会变成白痴了，现在，你给我乖乖回去听数学。’10085尽管在斗嘴，但是时刻注意着周围，旁边已经有不少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了。
‘你是想被人当成自言自语的疯子神经病吗？’
“......”手上的笔再次开始转圈圈，江夏也知道分寸。
其实他还是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的，尤其是父母，只是他通常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罢了。
10085并不想回忆自己为什么当时一个脑抽，统一和10086换使用者，文文静静的江城月愿望强烈，内心蕴藏着一股强大的上进力量，就因为‘礼让幼小’的原则，换成现在的江夏。
早知道就应该宁死不屈的，哪怕违背最初的设计程序。
江夏一点都没有江城月表现得那么省心，10085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否像预期的计划一样，改变历史进行那个只允许成功不允许失败的任务。
‘要不然你还是把权限开开吧，要不然对话不方便。’
10085看着江夏一笔没动的讲义，有些着急，却又害怕引起江夏的异动从而引来别人的猜忌，便出声道。
“不。”江夏也有分寸了许多，但最终还是没有开通权限。
10085承诺道：‘我可以当作没听见，而且我们有绝对的隐私保密性。’
“不用。”江夏的回答依旧很坚定，但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了心虚。
江夏每天都会把自己代入一些很中二的情节里面，中二到极度脱离现实，中二到他觉得自己想象别人知道都很羞耻。
10085知道本身就让他嫉妒羞耻。
作为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生，他是拒绝的，尤其是他对一些二次元女神有着某种开后宫的幻想的时候，一想到左拥右抱的场景要出现在10085的脑海里，他就会脸红到发烧。
要是做春梦的话，全程被围观，岂不是更糟......
正常生理需求嘛......
他又不能预判什么时候会做春梦。
就算系统强迫他开通，他也一定会宁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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