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不平的目光看着前方大道,众多兄弟伏在他的身边,这感觉让他似乎回到许多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游侠,受朋友之邀去帝国的北方军团做教官。
在那段教官岁月中他经历过许多次战斗,和草原上的马贼战斗,和游牧民族的战斗。
就如同现在这样,设伏,等待,杀戮。
道上,逐渐出现人影,三三两两,看起来似乎各不相干,但是以肖不平的眼力却能看出这些人保持的距离却是恰好能够互相协调。
这种距离,不管那一拨人受到攻击,其他队伍都能够快速的做出反应,却是针对埋伏的最佳队形。
肖不平嘴角露出冷笑,这道路上的人都是jīng锐,但是却依旧差他老远,这种行走队形却还是他独创的,这并非属于帝国,而是属于江湖的队形。
肖不平的手伸出,对着身后的兄弟做出一些手势。
几十年未见,但是,当年的记忆却依旧牢固,这些兄弟很快明悟肖不平的意思。
队伍逐渐的散开,成扇形朝着那道路上的队伍围过去,不动则已,动则要命,这是当年肖不平作为教官时候最常说的话,他的这些兄弟现在也是这般做的。
这道路上的人正是六扇门的高手,他们得到消息前往西南的时候洛北却已经离去。
这些人也是追踪的高手,竟是循着蛛丝马迹一路追了下来,一直跟着洛北来到了卢湾,而距离卢湾不远的时候他们便想到了肖不平。
七煞峰吕建峰和肖不平的关系在江湖上固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却也不少,六扇门却是不会不知道。
此来卢湾,这些六扇门的高手一则是追踪洛北,第二则是顺便拿下肖不平。
七煞峰已灭,肖不平却是必须拿下的,这是六扇门高手接到的命令,他们不知道为何要拿下肖不平,但是,六扇门的人从不问为什么。
三三两两的队伍拉的并不长,看起来似乎是寻常的路人,但是,仔细看却依旧能够看出特殊的地方。
比如说,此时正是烈rì当空,这些人走过树林的yīn凉处竟是没有半点神sè变化,也没有半丝留恋,似乎yīn凉和烈rì地下对于他们来说本无多大的区别。
这些扮作路人的六扇门高手一对对的走过那树林,便在最后一对踏足树林的时候,突然间,树林内传出一阵呼啸。
漫天的箭矢如风而至。
最后一对六扇门高手腰际长刀猛的出鞘,元气扩散为弧度,如同半圆形的护罩遮挡在头顶。
帝国西南铁门的绝学,绝对防御的招式,此时这些六扇门高手施展开来却是没有半点生疏,而随着最后一对六扇门高手出招,其余的六扇门高手却是也动起来。
每一对人都开始跑动起来,前后,左右,每个方位都被防御起来,没有丝毫的破绽。
哪怕是突然遭受袭击,这些六扇门的高手也是jǐng惕xìng极高,且阵型不乱。
只是,那最后一对施展出绝对防御的六扇门高手却出现失误,箭矢未曾被拦下,铁门的绝学打出的护罩如同塑料一样脆弱的被shè穿。
箭矢落下,瞬间将两个六扇门的高手shè成刺猬。
“破神弩,是破神弩,戒备。”
一个声音大声嘶吼起来,铁门的绝学不是什么绝顶武功,但是却也绝不是大路货,此时,一丁点作用未起就被shè成筛子,整个世界上唯独能够做到这事情的仅有破神弩。
这些六扇门的高手阵型再次大变,他们却是已经将埋伏的人当做劲敌。
破神弩乃是帝国最为jīng锐的武器,便是寻常边军都没有配备,唯有禁军中才有,而他们竟在这里受到破神弩的袭击,仅此可见埋伏他们的人是多么不简单。
崔云峰,那汉子将洛北等带到山上,却是安排众人坐下喝茶,这个举动让洛北,肖家家主以及福伯都有点不知所以。
“我说,你做事怎么还是这么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我们找老爷有急事,晚了会出大事的。”
福伯看着那汉子竟带着他们喝茶,忍不住翻着白眼开口道,这话却只是让那个汉子嘿嘿的干笑了两声。
待到福伯忍不住想要拍桌子的时候,那汉子终于狡黠的眨巴几下眼睛开口。
“不是我不带你们去大哥,而是现在大哥已经不在山上,你所说的大事怕是也应该发生,阿福,他们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大哥的脾气,这世上又有什么人能够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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