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全慌张躲避之时,李亭长已来了个鲤鱼打挺按住了那人。
“你是干什么的?”李亭长严肃地问道。
而一旁的尚未平息惊吓的韩全啧在一旁不住地感叹亭长好快的反应。
“大人,大人,我不是本地人,只是带着我老母来这卖点水果,可是最近天天有两人来我这砸场子,我问了许多人,他们说这块警备都是大人你管的,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这人个子不高,颇为瘦小,被人欺负也是情理之中。
韩全看着他便想起几天前的自己,那时的自己也是弱小无助,可现在却已掌握了基本的生存之道。
只可惜眼前这人却没有韩全的福运。
李亭长堵在门口,可这矮子非要进屋来谈,不断地往门里挤。
亭长似乎已不耐烦,只手抓住后领提起这人,提着他径直走了几步,终究是力气用尽把他放了下来。
亭长来这么一出,不仅韩全看呆了,就连那追随主人许久的门卫也看呆了。
那门卫走上前来向亭长请罪:“李亭长,是我没有尽好责任,还请李亭长责罚。”
“不是你的错,到处乱窜的野狗谁看了都会害怕的,你先过去吧。”
亭长说完便又重新盯着那人,缓缓地吐出一句:“好了,现在你可以说真话了,最好不要有一个字眼是编的,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帮你的。”
那人脸上露出了笑容,可一看韩全这小肉却又突然消失,似乎是暗示亭长将韩全请出去。
亭长会意道:“你今天不应该来请我帮忙的,而是应该请这位小兄弟,唯有他答应了我才肯出手帮你,更何况倘若他答应了,用不用得到我还是另一回事。”
这时在一旁观看多时的韩全也看出点端倪,微笑着对那矮子说:“你还是先把真话说说吧,老是编假话挺难受的,假话还得用假话来圆,还是给你个说真话的机会吧。”
听了韩全的话,矮子脸上通红,知道自己的谎话已被二人拆穿。
于是也不管什么面子,细细的陈述着自己家织的布被两个大有来路的人尽数破坏,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话到最后,他不禁问道:“二位大人是咋得看出小人家并非卖水果的?”
“哦,这很简单,你那手颇为纤细,本不像天天握着果子的手,倒是像天天捋布的行家。”韩全一边回答一边看向亭长。
亭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又示意这矮子慢慢说下去。
三人在屋外站了许久,黄昏将至时才将这名叫王工的年轻人打发走,嘱咐他回去之后只需静静等待便可,事情自会解决。
二人回到屋内,韩全不由得发问:“亭长,你咋得能保证那俩恶人不会再来找他的事儿,又咋得能保证我一定能解决这事呢?”
亭长听了大声发笑:“哈哈哈,你难道还没听出来那来砸场子的两人是谁?”
韩全愣了一下后说:“莫非是那吴氏兄弟?”
亭长点了点头,喝了杯茶紧接着说道:“你前些天将那两兄弟整治服帖的事情可帮了我大忙,这两人天天违法,可他们又都是国家退伍兵,动不得,整得我这个管警备的天天好不开心。”
“不知亭长从何而知?这事也是近日才发生,我从未将二人之事外传。”韩全诚恳地发问。
亭长得意地解释道:“小家伙有所不知,这亭长一职虽小,却有掌握少许军队的权力,这淮阴一块儿的兵都在我的手下,而当今法律森严,每天都得派点人去巡逻的。”
韩全心想“这亭长定不会有如此大的权力,枪杆子里出政权,这亭长手下不可能有那么多兵。”
可这话又不能明面上说,只好半开玩笑道:“我只希望亭长不是因他家的肉属实好吃,那日买肉时恰巧遇见便是。”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小子。实话跟你说吧,那日在那两人兄弟院里我就看过你这剑了,等了你许久,终于还是等到你了。”
两人相视一笑,吃着东西。
韩全这时突然想起来一件莫大的事情,张口便问:“亭长,刚才那王兄之母是何人,你可知否?”
亭长疑惑道:“这姓王的小子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昨天去我设在菜市场的警卫处告那吴氏兄弟,至于他母亲干啥的我可是一点不知道。”
“他家可是卖布的?”
“千真万确,确实是卖布的。而且据我所知,他家的布料子颇佳,可谓精妙绝伦,搁淮阴这块儿知名度非常高。”
“既然有卖布的儿子,就一定有漂布的母亲,亭长你说对不?”
“嗯,此话不错。”
韩全沉默了几秒,突然兴奋地说道:”破解书剑之秘密,就在此人身上!”
“此话怎讲?”
面对李亭长诧异的目光,韩全微笑着摇了摇头。
“天机不可泄露,亭长你同王兄一样只需在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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