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人皇……”
致谢之后，他们结伴飞向天际。
有人唱起了动听的童谣，有人在相互诫勉，有人约定来世……
总之，他们十分开心，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离开了人世，跨入轮回。
而目送着他们离去的人们，却全都陷入到一片沉寂之中。
“为何第九神皇的身上，会束缚着那么多我人族少年的魂灵？”
“他到底干了什么？”
凝视着那些少年离去的身影，众人只感觉胸腔憋愤，心头都在滴血。
更有许多人，在那群少年中发现了自己的兄弟姐妹，自己幼年的亲朋好友，甚至是自己的孩子……
顿时陷入崩溃，一个个跪地嚎哭起来。
“他们，都是历年祭祀时，供奉给第九神皇的祭品。”
张煌言，语气凝重的说道。
他曾任职主管祭祀的太常寺。
但只经历过一次年终大祭之后，他便崩溃，调任离去。
“第九神皇为何如此，对他们做了什么？”
许多人不解。
他们原以为供奉少年少女，只是作为神仆，没想到全都丧命。
“我听说，第九神皇所修的功法，乃是神族秘传的阴阳合欢大法，需以男女处子之身为引修行，故而……”
张煌言没有再说下去，也无法在说下去了。
“去吧！来世，朕会庇护你们！”
双眼猩红的秦昊，毅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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