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霜拉着燕一卿回到房间，松开一直紧握着的手臂，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你们两兄弟之间可太奇怪了。我卡在你们中间，也总感觉怪怪的。”
燕一卿坐在程晚霜旁边，忽然开口问道：“你认识二弟，对吗？”
程晚霜瞪大眼睛看着燕一卿，忽然“咯咯”笑出了声。
“我怎么会认识你的二弟？我从来没有来过璃南城……”
“可我二弟一直在梵谷和璃南城的边界。”
“这并不代表我就认识他……”
“在谈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往你身上瞟，总不会是被你的美色吸引了吧。”
“为什么不能是我的美色呢？”
程晚霜嘟起嘴吧，装作自己很可爱的样子。
燕一卿冷漠地看着她，“啧啧啧”摇着头。
“没有这种可能。因为你根本就不好看。”
“我……他看我我怎么知道！说不定……”
“我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认识他。”
燕一卿失去耐心，站起身，手放在旁边挂着的长剑上。
燕一卿学识渊博，武功也不是很差。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坦白还不行嘛！”
程晚霜站起身，连忙向后退几步。她的武功底子差的不行。看身材就知道了。
燕一卿将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桌子上听着程晚霜交代。
“我吧，比较喜欢骑马。你也知道，我们沧溟没有什么平坦的地方，所以我就只能去梵谷周边，也就是和你们交界的地方骑马。
一来而去，我就认识了燕一尘。有三年了吧，我们俩基本上没几天就会见一次。
呃……其实我们算是伯乐之交，我也听他说过不少关于你的事情。还有整个皇宫里的事情，我都清楚一些。
不过我发誓，我当初和亲嫁过来的时候，的确不知道我要嫁的是你。我还以为是……”
程晚霜将“燕一尘”三个字愣生生从嘴边咽了下去。
因为燕一卿的拳头已经握紧，脸色已经不是正常的白皙了。
“你喜欢他？”
程晚霜当然知道“他”指的是燕一尘。
“不，不，我只是不排斥他。你也挺好的，我现在也不排斥你呀！”
“那你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
“我来不及呀！”
“你昨天明明有时间。刚才也有时间。你可以主动向我说。你以为我不会发现吗？”
程晚霜抿抿嘴，自知理亏，垂下头，不做声。
一阵寂静过后，程晚霜还是不敢抬起头。
其实想想也对，换做是她，她也会生气。
程晚霜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燕一卿从自己的身边走了过去。
传来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随后是片刻的寂静。
“那个……”
程晚霜悄悄扭头看过去，却发现燕一卿已经躺在床上了。
“过来。”
燕一卿头也不扭，伸出手指勾了一勾。
程晚霜摸不透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嫁到人家家里了，还是乖乖听话吧。
一步步挪到床前，程晚霜掀开被子一角，快速躺了进去。
燕一卿深吸一口气，一个翻身将程晚霜压在身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不管你之前喜欢谁，你现在是我的夫人，就只能喜欢我。”
燕一卿呼出的热气在程晚霜脸颊上晕开。她心中一阵慌乱。如捣蒜一般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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