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触目惊心的伤口,终有些不忍,他干脆脱下自己的外衫,折了示意她咬住。
“不用。”她的眼中,异常坚定。
“你若是还想要你的牙齿,就咬着。”他早就听到她咬得咯吱的齿声,额上汗如雨下,怕是在强撑。
见她含住了布料,他干脆点了她的穴,自是怕她承受不住疼痛而乱动。
这才轻轻撕开她后背上破碎的棉衫。生死攸关时,哪还顾得了男女有别,熟练的上了药,这么长的一条伤口想要包裹上是不可能了,唯今之际,只有尽早找到出口,让白鼎那老头儿好生医治。
“还有什么地方有伤口?”他解开她的穴位,皱眉问道。
“……”她默默伸出双手,虎口至手心皆是鞭痕,左手手心处,还有着一圈被炭烫过的焦黑的死皮。
“……你……”他的眉头深皱,定定望向她:“你是什么人?”
“乡野村妇罢了。”她淡笑,脸色苍白如纸。
“走吧。”见她不说实话,他捡起地上的药瓶站起身来,目光悠远。
“好。”她尝试着缓缓站起来,先前足心那种钻心的疼已然减轻不少,许是先前只是踤伤,只是,想要自己走,却还十分困难,鞋子似乎变小了……她这才发现,双足已经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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