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老者一顿,台下观众顿时急了,纷纷七嘴八舌的让老者快说,老者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观众们,尖声尖气的怪声道:“你个熊样!。”台下观众一愣,顿时领悟过来,纷纷也指着老者说笑骂道“你个熊样!”老者见此,便微笑着向观众们鞠躬谢幕,观众们也在欢声笑语中逐渐离场。
老者走到站在不远柱子下的一位中年男子旁边,男子长得微胖富态,穿一身暗绿绸缎长衫,正一脸微笑。此人正是此间茶楼王老板,两年前这个自称是溪云山脉道观里来的落魄伍姓老者,说是与茶楼有缘想要应聘个差事以应此缘,王老板哪里信,只道是老者走投无路了寻个体面的借口某条生路,想着正好说书人一职空缺,便让老者试着说一段,没想到老者倒也能言善道,尤其说起与山脉相关的奇闻怪事更是妙趣横生,便把老者聘了下来。
这两年间老者每场说书内容无一相同,但皆效果甚佳,引得茶楼每每说书时一座难求,如今两年过去,王老板对老者也日渐看重,此时客人已走的差不多,见老者走来,便想讲提薪一事。还未张口,旁边传来清脆的稚嫩童声“娘,娘,您快看,那说书的老先生腰上的五个葫芦真好看”,王老板和老者一怔,扭头一瞧,却见走过来一对看完说书正要离场的中年夫妻,男的长相平常,留着几缕胡须,黑白相间的头发以蓝巾缠束成髻,身穿交领白色长衫,女的穿一身湖水绿衣裳,模样端庄,一头长发简单用布条绑起披在背后,隐见白发,眼角有皱纹,眼中隐有忧愁。
女的正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孩童枯黄的头发梳着总角发式,穿一身交领黑面白边布衫,孩童倒是是随了母亲,五官长得倒还清秀,只是脸色蜡黄,皮肤干燥微皱,双颊隐现潮红,或患有隐疾,一双乌黑的眼睛灵动非常,此刻正指着老者左腰看着。
王老板及中年夫妻看向老者腰间,除了一条黑色腰带外并无一物,中年男子眉头一皱轻声说道:“胡说,不得无礼。”接着向老者拱手歉道:“犬子自小体弱多病,许是太累看花了眼,还望伍先生勿怪。”接着向王老板拱了拱手称“王老板”,王老板连忙回礼称“萧大夫”,中年妇女则一脸宠溺的看着孩童,孩童却噘着嘴小声的嘟嚷:“才不是看花眼,怕是爹爹不想买同样的葫芦给我玩,才这么说......”
中年男子摇摇头,向王老板和老者告辞正要离去,老者忽然道:“令郎双颊发红,或是心火过旺,火过旺则抑制肺金,金不足而肾水不生,水不生而肝木不润,肝者气血之所藏,气血衰弱者皮发枯黄,按水克火来说,心火旺可调理肾水,水足则可滋养肝木使气血充盈,肾水足可调和心火,心火平可使金气畅达,气息平畅,又可滋润肾水,萧大夫既是医师应懂此理,难道此法无效?”
萧大夫与夫人惊讶的对视一眼,接着便向老者拱手急忙道:“没想到先生还通晓医理,先生说的全对,这孩子出生时便如此,初时我已对症下药却不见丝毫好转,后来想是我医术不精或草药功效不够,这八年来带着这孩子四处便访名医,连京城里的国手都瞧过,却都束手无策,想来便是这孩子的命了,哎......”说完长叹一声。萧夫人溺爱的摸了摸孩童的头,眼中依旧充满溺爱之情,却隐现泪花,老道接着又说:“令郎是否是丙午年夏季午时生于南方火炉之地?”萧大夫听闻顿时一惊,惭愧的看了一眼妻子,对老者说:“确实如此,当年我夫妻俩人跟着商队到南边去购买药材,由于商队临时有事耽误了行程,启程返回时,内人已快要临盆,无奈商队将要逾期不再肯驻停,过一片沙漠时遇到了沙暴,我们和商队躲进了一个地下熔洞中,洞中燥热无比,内人却将要生产,万幸我是医生,孩子出生倒也顺利,母子平安,不成想孩子却落下了这个病根,说来惭愧!”
老者闻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萧大夫见此眼睛一亮,便忐忑的问:“先生知道了病因,可有救犬子之方?”老者道:“丙午、夏、午时、南方、火炉之地,乃五火之数,火势极强,寻常医理调和之法犹如杯水车薪,难以奏效,老朽倒是有个法子,不过,只怕你们不舍得......”
萧大夫急忙道:“如先生有办法,条件尽管提来,萧某虽非富有,但为了犬子,在下就算倾家荡产、做牛做马也要......”萧夫人此刻也连连点头,双眼充满急切之情。
老者摆摆手洒然笑道:“老朽说的并非是财物。”萧大夫一怔:“那先生是指?”,老者微笑道:“自此往西北方入溪云山脉二千余里,有山区曰云雾者,终年白雾笼罩,其间有一观名曰飘渺,观中有一灵泉,乃地下水脉灵气汇聚而成,水气极是浓厚,令郎若能在此泉日日侵泡,加上云雾山区气候湿润、水气充沛,并习得观中道法予以调节五脏之气,用个十来年倒也能除去顽疾,只是要用那灵泉、修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http://b.faloo.com/p/83211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