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海’
位于溪王朝东南方靠海地带,
一座不大不小的偏僻城镇。
城镇中央一栋较为显眼的建筑,便是当地的清水衙门。
荀承运正躺衙门的后院躺椅上惬意的晒着太阳。
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几十个年头了。
当年莫名穿越过来,本以为能像小说里面一样大展一番拳脚。
可谁想被这儿的土著当成了神经病,
连自己的爹娘前后重病离世时都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哀道:“儿啊,苟家以后只能靠你了!你可不能在疯疯癫癫了。”
父亲临走时的一番话给了荀承运很大的打击。
虽然他们儿子的灵魂早被苟承运换掉,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荀承运早已将他们当做自己的亲生父母一般。
所以在那之后,苟承运便不再有自己是命运之子想法。
抱着这辈子平凡安逸过一生的愿望。
苟承运带着苟家搬迁到这么个偏僻的地方,
买了一个代理知县来当。
这代理的知县没官品却有实权,所以勉强算是个九品。
瑾海这个偏僻的地方基本没人来管,
只要不去招惹一直在瑾海扎根的两个家族势力。
他在这儿也算得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急促击鼓声将苟承运惊起。
一位身穿蓝色捕快服装的壮硕男子跑进后院,
拱手恭敬道:“大人!有人击鼓鸣冤。”
苟承运眼前此人名叫季成,是他来到瑾海后重新招揽的一名落魄浪子。
见他可怜便让他来县衙府上当一名捕快。
苟承运挥了挥手。
“走去看看吧!”
“是!”
不一会苟承运穿着中间绣有鸂鶒的官袍,漫步走上公堂上座坐了下来。
一眼扫去,堂内两边放着四面巨鼓,
鼓间立放着两排‘水火棍’其又名杀威棒。
鼓前歪歪扭扭的站着四名手持杀威棒的衙役。
堂上方立着四块字匾,分别写着肃静,回避二字。
其前方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
桌上放着四个竹签桶,两个砚台,一个笔架,一盒大印。
此时堂下跪着两位身穿麻衣的女子。
一老一少。
苟承运理了理嗓子用颇具威严的声音问道:“堂下何人击鼓鸣冤?”
“大人!是民女击的鼓。”
其中那位身形较胖身着灰麻衣的妇人开口道。
苟承运看了看妇人,
发现她有点欲哭无泪的样子,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不解的问道:“你因何事击鼓?”
话音刚落,那妇人哗的一下就来了场没有泪水的哭泣。
一边哭一边凄惨的说道:“大人你可得为民女做主啊!”
见状,苟承运心中一震‘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大案开场?’
随即他坐直了身体,理了理身上微皱的官袍威严道:
“你将事情前后好生说来,本官自会明断是非,还你一个公道!”
那胖妇人听完苟承运所说,连忙磕头谢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随后才道出原由:“民女洛元花,是城西口的人,家中一直靠着养鸡过活,今儿早上民女像往常一样查看鸡笼,发现咱家母鸡一直咯咯咯的叫,我估摸着要下蛋了,便回屋找篮子等会儿好捡,可谁知,谁知...”
胖妇人说到这儿,又一副要哭出的样子。
苟承运神色一凝:“谁知怎么了?”
胖夫人抽泣了两下,然后伸出左手指着旁边的女子恨恨的说道:
“就是她!这个狠心的人!民女拿完篮子出来,就看见咱家母鸡被她们家的公鸡给...给..玷污了!蛋!也没了!呜呜呜。”
胖妇人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堂上,苟承运听完气息一窒,
想说什么却又像是被人掐住喉咙般半天喊不出一个字。
只有堂下那位还未发言的年轻女子嘟着嘴巴幽怨道:“它们鸡的事,我哪管得着嘛...再说了你家母鸡本来就没有想要下蛋的呀。”
“胡说!我家母鸡就是要下蛋了才叫的!”
胖妇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
吓得年轻女子身体往后缩了缩。
而此时坐在公堂上的苟承运已经开始神游天地怀疑自我了。
或许我真的不适合做官?
老老实实做个苟员外他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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