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被冯喆勾起了话瘾,这也是接近领导的一个机会,有些滔滔不绝起来,冯喆却已经思想抛锚,他不喜欢小李一直赵英武赵英武的叫。
小李之前是给赵英武服务的,赵英武出了事他直呼其名,没出事的时候也这样?只有权且将小李的絮絮叨叨当做调频广播了,有用的他会听进去,没用的自动忽略。
恍然小李又说了一个“给力”,冯喆彻底的不想听了。
冯喆不喜欢“给力”这两个字,这个词近来一段比较流行,但流行的东西未必就是好的,譬如说流行性感冒,不见的人人都喜欢,有些人张口闭口的给力给力,不管什么话题好像都能用给力给代替过去,简直成了全民的口头禅,由此可见国人的趋同性是多么的强烈,另一方面,也表明了人们对于词语的表达该是多么的匮乏与贫瘠,这往往是国民心智同质化的一种表现,而这种表现,最大的结果就是扼杀创造力。
冯喆这会在想赵文。
对于冯喆到武陵工作,赵文一方面是认同他的考试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考第一,如果面试的结果有或然性不能确定,但起码笔试的成绩已经能说明了冯喆的出类拔萃,另一方面,赵文的意思是冯喆有些太心急了,人人都想往高处走,不过武陵的这个位置对冯喆而言,目前应该不干也罢。
按照赵文的说法,一个人只要能干到冯喆在兆丰的位置,就是将体制内所有能感受到的优缺点全部给体验过了,这是一笔难以替代的资历和财富,很多人唯恐在这个位置上不能常驻久安的,除非在这个位置上已经累积了足够的向上的经验和人脉,不然的话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最好,而冯喆却像个过客一样浮光掠影了一番就急不可耐的离开了,仿佛那是个烫手的山芋,更像是一个跷跷板,目的只是为了在上面轻轻一点蹦弹得更高远。但是本可能借此弹的更高更远的。
冯喆知道赵文说的都对,可是自己的情况只有自己明白,而且人生中的事不可能事事都对人言,也不可能一有麻烦就找别人帮自己解决,起码对于家政就是如此,不然就不会有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句老话了。
到了武陵市区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分,前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堵了车,在等待的过程中,一个穿的很简单清凉的女人拉开了车门,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就扑鼻而来。
这个衣着比较暴露的女人从太阳镜后瞄了冯喆一眼,屁股一拧就坐了上来,她的短裙丝毫遮掩不住她白亮的臀,而且这一晃冯喆分明瞧见了她腿根有一颗痣。
“干什么?”
小李看来也很诧异,听冯喆一问,知道领导并不认识这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回头就说:“你谁呀?下去!”
这女的将太阳镜摘下,抖了一下丰盈又有点袒露的胸说:“是我呀……哎呀什么嘛,凶巴巴的,才几天啊?”
“你认识我?”
这女子也不过二十一二,翘了个二郎腿晃着涂着指甲油的脚拇指说冯喆:“你不就是那谁吗?你忘了?”
小李不吭声了,他以为冯喆和这美女认识,但是碍于自己这个外人在,领导不好意思承认。
冯喆沉声说:“我是谁?”
“就是你啊。”
“那你是谁?”
“我……不就是这辆车吗,我认得……”
冯喆有些明白了,这女的是看车牌上来的,肯定以为自己是以前这辆车的主人。
而这辆车以前的主人是赵英武。
不过也不一定,他想着往外面看了看:“你认错人了,请下去。”
“干嘛呀你。”女人明显的有些不满意。
这时前面的车已经开了,路已经畅通,冯喆问:“你真不下车?”
女子瞧了瞧冯喆,嘴里嘁了一声,没有离开的意思,冯喆当即就说:“开车。”
前面不远就是市政府,冯喆对小李说:“开进去。”
冯喆现在不会让这个女人下车了,不管她是真的认错人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等到了政府大院里,再让人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有人设套让自己钻,自己要变被动为主动。
可是没想到拐过弯后市政府的大门口因为有很多人,也堵车了车。
就在车速放慢的时候,这女人拉开了门从车上跳了下去。
她穿的是高跟鞋,登时站立不稳坐在了地上,腿也蹭烂了,但是她丝毫没有停留,一瘸一拐的往人多的地方急走。
小李愕然的往外看,冯喆说:“抓住她!”
这女的不想或者不敢和自己一起到政府大院里,竟然跳车,动机就更可疑!冯喆本想亲自下车抓她,但碍于身份觉的不妥。
小李愣了一下,略有迟疑,等他下车后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已经钻人群里没影了。
“神经病!”
小李骂了一句上车:“真是乱七八糟!”
车子这会还不能前行,知道小李今天去省里接自己的人不会少,但是有谁知道自己是这个时间段回来?这女人为什么正好就在离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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