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其他的,”王秀良看了一下自己眼前的记事簿说:“关于已经退休的老工人的养老统筹金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大家有什么意见和想法可以说说嘛。”
刘大宇说:“保险金?袁国锋这帮人将钱都装自己兜里了,过去哪给工人们交过一分钱?”
刘大宇嗓门有些大,愤愤的说:“算一算,棉纺厂要补缴的保险就要好几百万,这钱从哪里来?县里又没钱!——怎么公安那边还没有消息?怎么还抓不住袁国锋?”
刘大宇后来这句话是给田永玺说的,田永玺看了一眼刘大宇,对着冯喆说:“郭世杰局长说,已经又增加了去抓捕袁国锋的人手了。”
“那赶紧抓,要快!”刘大宇说着又重复了刚刚的话题:“保险金不说,要是再加几个买断工龄的,这可真是够呛的。”
“这个保险金的问题,我看是不是这样,前面有追缴了苗一普等人的一些贪污款,我们是不是将棉纺厂的那个接待楼给拍卖了,拍卖后的钱和那些赃款合并起来,是不是就差不多够保险金了?”
王安生听了说:“县长的这个说法我认为可行,我看,就将接待楼给拍卖了,拍卖的过程一定本着公开、公正、透明、平等的原则进行,钱拿回来后,这些钱应该够刘县长所担忧的问题用了。”
“那在这件事就由王生安局长牵头来办。”
“其他的,基本就没什么了,”杨跃民听冯喆说完,说着看看四周,见大家都不说话,问冯喆:“县长还有什么要指示的?”
“指示?”
杨跃民开始请示起了自己。
杨跃民对自己的尊重,就像孔雀开屏,不常见,但终归是有了,至于是不是心甘情愿的,那只有两人心里知道。
见冯喆没有话,常务会议就结束了。
冯喆给教育局局长谢乐迪打电话,问询县里哪个乡镇的师资力量稍微强一些,哪个乡镇比较薄弱,再有,哪里的环境条件好。
谢乐迪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县长想问什么,考虑了一下说,沙坡乡毗邻城关镇,水产养殖业发展的还不错,乡中学和小学是在一起的,占地面积比较大,虽说建筑比较老旧,但宽敞明亮。
“那我们就去沙坡乡学校看看。人数不要多,你一个来最好。”
谢乐迪听了越发猜不透冯喆什么意思,等和冯喆的通话完毕,又将电话打到了古方谨那里。
谢乐迪是古方谨的女友王丹阳的姨夫,冯喆最近一段在县里的声名日重,许多人心里都有重新认识这个小冯县长的意识,谢乐迪想从未来的外甥女婿那里得到一些内幕消息,但是他失望了,古方谨也不知道冯喆去沙坡乡是想做什么,只说县长叫去,咱就去,到时候他问什么就答什么,再说,县里的教育即便存在问题,也是县长来之前就存在的,姨夫你心态放平稳就行。
谢乐迪带着人是在县里去往沙坡乡的路口见到的冯喆,冯喆只带了古方谨,可见县长说的人数不要多的确是有原因的。
沙坡乡乡中和小学边上就是沙河,这会正值五月,水光粼粼水鸟纷飞,风景优美,在学校的大操场边上放了几把椅子,大家都围着冯喆坐下,冯喆看看眼前的校舍,问谢乐迪:“要是组织八百到一千人学习,谢局觉得在哪里比较合适?”
“县长,要是确定在这里的话,教室里有些局限,要放在外面操场就好了,”谢乐迪顿了顿问:“县长是想在这搞培训,还是开千人大会?”
冯喆看看在场的人,脸上带着笑,但语气很严肃的说:“今天开的是保密会议,我在这里说的话,就限于你们几个知道,法不传六耳,当然,这也不只是六耳了,哪个传出去,哪个就违背了保密协议。”
大家想笑,但是又都笑不出,冯喆环视一圈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是才思枯竭了,你们都是咱们县的教育专家,所以才让大家来集思广益。我顾虑这个就难以周全那个,应该说这件事是在县里就近解决最好的,不过我还没想到哪有那么大的地方合适的。”
冯喆一说,众人越发的好奇了,心说难道县长要带着大家伙干什么坏事?
都知道和领导干一百件好事不如和领导干一件坏事的,只有和领导一起干了坏事,领导才会将你视作自己的人,但干坏事,需要当着这么好几个人公开说吗?这哪还存在神秘和隐蔽性?
冯喆沉吟了一下说:“棉纺厂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咱们和加拿大一个公司有了合作的意向,对方要求,我们的工人必须要有高中文凭,或者相当于高中的学历证明,可是我们棉纺厂的职工达到人家要求的合格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
“当然,固定技能工人们是不需要培训的,只说相应的文化教育,怎么能让这七八百人在很短的时间里达到具有高中学历相应的知识?”
众人一听都笑了,谢乐迪说:“县长,你说的是,一下给成千人培训,还要具有隐秘性,是不好操作,不然传出去加拿大方面可不就想着我们造假?”
“不过,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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