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都是欢场高手,懂得奇奇怪怪的东西总是比寻常人多,毛根文问:“你这是杜撰的吧?哪本书里还有这故事?”
冯喆身边的女子说:“真的有,小妹要是说出来,大哥要陪小妹喝一杯。”
毛根文答应了,这女人说:“这个故事里的男人叫陈著,这个故事是清代笔记小说《耳食录》里记载的。”
众人立即对这女的刮目相看,这女的也会来事,她自己先喝了一杯,然后又陪着毛根文喝了一杯。
酒喝得差不多,周健雄起身说要接个电话,要陪他的女人带两瓶酒去别的房间,黄满贯一看,说:“你们这地方我看着头晕,名字叫什么梅兰竹菊,你叫一房二房三房四房不就行了,听着是讲究,其实没多大意思。”
陪着黄满贯的女人说:“我给大哥说个有意思的,我认识一当官的,就是咱们兆丰的,可能已经退休了,他亲口给我说的,他将他家的客厅改叫广播电视厅,主卧室叫计生委,孙子的卧室为教育厅,他母亲的卧室为社会保障厅,保姆的卧室为劳动厅,书房为文化厅,电脑房为信息产业厅,过道为交通厅,厕所为卫生厅,厨房叫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花草室为林业厅,阳台为环保厅。”
黄满贯一听就眨眼:“嘿,这口气,兆丰哪个当官的这样?那好,咱们去计生委研究一下工作去?”
黄满贯也拎着酒走了,毛根文也和陪她的女人离开了,冯喆身边的女人已经有些晕晕乎乎,往他身上挤了挤,拉着他的手说:“大哥,你今心情不好?”
“你怎么知道?”
这女的说:“大哥,我说我会看相那就是胡诌,其实女人很敏锐的,你爱不爱她,喜欢不喜欢她,她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只不过有的在装傻,有的是自欺欺人,还有的在委屈求全,有的是决定和你一起演戏罢了。”
冯喆点头:“是,我和媳妇吵架了,今晚大家其实就是陪着我散心的,来,喝酒。”
两人接连喝了几杯,这女的脸红腮晕,彻底的依偎着冯喆说:“大哥,再喝我就软了,软了,就不好玩了。”
冯喆心想你不软我怎么办?你软我不软就行,再说你软我硬也不能随便就“开”你,嘴上说:“我知道你有文化的,我和你很投缘,来,咱两再喝,我给你讲个故事。”
这又是两杯下肚,女的看来真的不行了,脸红的像是苹果,身体像煮熟的面条一样往沙发上瘫了下去,冯喆瞧着她说:“唐代有个女道姑叫李冶,这个李冶很有才,长的还漂亮,和薛涛、鱼玄机、刘采春并称唐代四大女诗人,她经常跟茶圣陆羽、诗僧皎然以及刘长卿、刘禹锡等名家往来唱和,吟诗作对,刘长卿身患疝气,所以就不能亲近女人,李冶又是个风liu的女人,就用陶渊明的诗句奚落他,说刘长卿是‘山气日夕佳’,刘长卿不甘示弱,也拿陶渊明的诗来回应李冶是:‘众鸟欣有托’。”
冯喆着话在屋里转了一圈,但躺在沙发上的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瞧,真的睡着了。
外面断断续续的也不知有多少人走来走去的,看起来这里的生意还真是好。
这时周健雄从一边的房间走了出来一脸的佩服模样,冯喆看他,周健雄问:“真的把她喝晕了?”
冯喆没吭声,周健雄话题转换说:“曾有志刚来。”
棉纺厂的副厂长曾有志?看来周健雄真是早有安排,在这里有内线。
黄满贯和毛根文也走了过来,黄满贯像是自我辩解,说:“都喝醉了,她们酒量也就一般。”
谁这会还管黄满贯到底和那女的刚刚干什么了,冯喆说:“根文先留下,车钥匙给满贯,出去再说。”
毛根文点头答应了,心里明白,冯喆这是要自己在这里稳着。
到了外面,冯喆和周健雄开着奥迪,黄满贯开着别克远离了那片建筑区,冯喆说:“让黄满贯先走。”
周健雄一听就看着冯喆,冯喆将假发和假胡须去掉说:“要干就彻底点,一锅端。这里面的,要么以嫖chang罪立案,要么,就罚他们个倾家荡产给财政做点贡献。曾有志一定要抓现行,要证据,防止他嘴再犟!”
周健雄心说这才是县长的真面目!嘴里答应说:“好!给曾有志拍照留念!”
黄满贯离开后,周健雄给郭世杰打了电话,然后又说冯县长就在自己身边,将电话递给冯喆后,冯喆说了一声郭局吗,我是冯喆。
郭世杰说:“县长,周健雄都给我汇报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请县长放心。”
郭世杰带着几十个穿着便衣的警察分批很快的就到了西区,开的都是没有警用标致的车辆,这中间周健雄给毛根文打电话让他一定在里面将曾有志给看紧了,毛根文回答说:“我就是今晚光荣了,也绝不会让这家伙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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