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中午的那个电话说的很随意,柴可静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自己如果真的在兆丰有了别的女人,则不会要求柴可静也去那里工作,当然,即便自己今天不那么说,以柴可静的聪明,她应该不会相信自己会和这两份照片中的女人有什么关系,但是心里有芥蒂总是难免的,为了这小小的生一下气,也很正常。
只是自己已经是县长,身边难免会围绕着一些怀着各种目的的人,这些人当然也就包括形形色色的女人,要是像这样的事情今后接踵而至层出不穷,自己是不是每次得知后都要给柴可静解释一下?
万一自己要是对某件事不知情呢?
天色就这么黯淡了下去,街灯亮起来从窗户投映了进来,中午那会冯喆的心情是有些起伏不定,但这下已经完全的沉寂了下来:有人唯恐天下不乱企图暗箭伤人,那是因为他们心里害怕,如果能从正面将自己击败,何必一直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过对这些不入流的伎俩又不能不防,一而再则三的,难免会扰乱自己的心神。
还有,蒋道游、杨跃民甚至石修远、刘全有这些人和棉纺厂的种种事就是一种代表,这种类型的人与事物在今后难免会还会有,或者会变幻着形态来侵蚀自己,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面面俱到,屹立而不倒?
卦分阴阳;星有日月;事分好坏;人有男女;昼分黑白;肢有左右: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一路跌跌撞撞的走来,有时候想想,那些一直给自己使绊子的人和打不跨自己的事物,只能让自己更加的坚强。
假如在复杂的人生过程中,一个人身上已经是被涂抹的五颜六色了,即便被人继续的泼墨涂黑,又还能呈现得到什么色彩呢?
如果一个人在社会的大染缸中已经五毒俱全了,那些不屈不挠不厌其烦给这个人制造麻烦的后果,恐怕只能是像被投入太上老君炼丹炉中的孙猴子一样,造就一个百毒不侵金刚不坏的怪物。
……
春夜里没有一丝风,外面万籁俱寂,关上门后,步行从楼道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下走,到了下面一层,在空无一人的那间门前站了一下,而后,转身到了对面前不久刚刚装修过的这家门口。
冯喆看看左右,只是自己身单影只,伸手按了门铃。
门悄声无息的开了,李蓉穿着睡衣侧身站着,慵懒而娇媚,大大的眼直视着冯喆,有些熠熠生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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