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么时候岭电集团的考察组再来兆丰,实在是无异于傻婆娘等汉子,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手里有钱,等着发展GDP的地区那么多,岭电集团为什么一定要来兆丰投资?
蒋道游没有在县里说过任何冯喆的不是,相反的岭电人员的离开却被市里给拔高到了一定的程度。
今天的这个会,冯喆觉得无异于是蒋道游在借着石修远的嘴在敲打自己,而蒋道游的不满必然源自于杨跃民,杨跃民必然将岭电集团离开的原因归罪于那次抓赌,而岭电集团的人赌博是无论如何上不了台面的,那这件事总得有个说法,不管怎么个说辞,投资的事情总归是暂时黄了,于是冯喆这个政府的法人代表就自然而然的被推到了前面挡枪子。
自己应该“支持”和“服务”某些人在兆丰豪赌?
冯喆觉得,这些都是表象,其真正的原因还在于查办了柳述俊,还在于谢骏驰被金图康从市里杨跃民的身边叫回兆丰一并被查办了,最后这一点杨跃民觉得不能忍,而前一点以及后一点蒋道游都不能忍。
总之,种种的因素交汇起来,就有了今天石修远在这个会上的一番高屋建瓴又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说辞。
进到店里,冯喆看了几眼却没见那个巧笑兮然的春雁,一会甲鱼汤上来,味道比之前和黄满贯来的那次也差了很多,随便的吃了几口,冯喆让服务员进来,问今天是不是换了厨师了。
这个女服务员身材很好,屁股很圆,乳看着也很尖,有一种果实熟透了的感觉,但涂着粉的脸板着不笑,眼睛珠子很活泛的在骨碌骨碌的转动,很有些不情愿的说没有换厨师,还是老样子,冯喆就说那请你将厨师叫来,服务员说:“干嘛?这会正忙着呢。”
“这菜做得好,我想请师傅喝杯酒,麻烦你了。”
冯喆说的客气,但不容质疑,服务员只有出去了,一会一个大胖子笑嘻嘻的进来,先问了一声几位老板好,古方谨指着甲鱼汤抢先说:“师傅,今天做菜手艺有所保留啊?”
“几位看来是常客,实不相瞒,专门做这汤的师傅,碰巧家里有事,今天不在。”
冯喆问:“师傅是哪里人?”
“我?马铺的。”
“那那位有事的呢?”
“他?高庙的。”
冯喆问着,但发现这人已经有些不心不在焉了,就让古方谨给他递了一支烟,让他走了。
停了一会,冯喆装作上厕所,到了外面看到为自己端菜的服务员,伸手招了她一下,将她叫到一个没人的包间里,将门轻掩,掏出一百块钱,还没说话,这女的就说:“你要做什么?我是正经女人!”
冯喆差点笑出声,哪有正经女人能一下就说自己正经不正经?再说自己拿钱还没说要干嘛,外面人来人往的,你在这个稍微大点声全楼都能听到的包间里假正经什么?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冯喆用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从这女的胸一直看到了她的腿,脸上做出一副色相,口中却有些遗憾的说:“美女,不为别的,就问几句话。”
“真的?你要问什么?”
这女的倒是失望了,冯喆说:“那个春雁去哪了?”
这女的皱眉了,不耐烦的说:“不干了呗。”
“嗯?”
“我哪知道她去哪了?你认识她?她没给你留联系方式?嫌钱少,不干了,去发大财去了。”
这女的说着一副瞧不起的神色,冯喆哦了一声:“不是和咱的大师傅一块走的吧?”
“怎么可能!那死胖子因为犯事被老板开除了。”
“哎呦,不可能吧,他做菜挺好的。”
“嘁!好什么好,半挂子,就会那一道王八菜,他其实根本不行,就是个色胚子,嫖还没钱,手脚不干净,就偷,让公安抓了,还要罚老板的钱,你说老板能愿意?你说的甲鱼那道菜,还是听一老食客说的做法。他将自己当成了神仙,以为地球离了他就不转?”
“嫖?偷?哪个老食客?可别小看做菜的方法,那可是秘方。”
“什么秘方,说食客是嘴下留情,那就是个腌臜货,高庙的一个老骗子。你问这干嘛?”
“你说高庙的那老骗子,是不是姓俞?给,这一百给你,我说话算数。”
这女的很利落的接了钱,脸上有了笑:“这我不知道,反正死胖子有一次喝多了,说他做甲鱼的秘方就是高庙县的一个老混混教的。”
冯喆本能的觉得这个骚到骨头里的女人和那个已经离开的大师傅肯定有过一腿,想要再问,却觉得说多了露陷,就叹气说:“这春雁,去哪里了呢?”
女服务员脸上又是果不其然的神情:“……你要玩的美,玩的开心,春雁那种不行,什么都不懂……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三百……”
冯喆一听感情自己还真是碰到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就借口有事,说回头再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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