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喆听了为难:“这也行?”
“我的领导,她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的,什么时候和我离婚?我迟早被她给推到猴年马月去,再这样下去,我真和她生孩子了。”
冯喆哑然,你和廖秋月生孩子的形式要件和实质要件都具备,只是没结果吧?
……
紧赶慢赶的,来的还是有些晚了,冯喆在礼桌前注意了一下别人在礼单上上了多少礼金,而后随行就市,这时已经有人在喊“冯班长姗姗来迟该当何罪”了。
王趁铃虽然不再担任财政预算处长的职务,但毕竟人脉还在,再说她有了女儿,今天她哥哥马隆骉应该会到场,大好机会错过就不再有,起码要和马部长混个脸熟,其他人不论,青干班的同学们更是齐聚于此,大家是很久没见了,话怎么都说不完。
赵枫林和焦海燕早就到了,和冯喆见面亲热的互相寒暄着,一点都没有芥蒂的模样,一会落座,冯喆竟然就坐到了焦海燕的身边,众人都闹哄哄的互相说着话,大家彼此表现的都很正常。
终于一会见到了王趁铃,生完了孩子她比之前更加圆润,冯喆说了几句恭喜的话,趁着别人和王趁铃的老公周晓春说话挡着视线的机会,给她的手里塞了一样东西,王趁铃面不改色很自然的装进了外套的兜里。
王趁铃的丈夫周晓春原来在地方工作,后来出国公派了一段,现在在省办gong厅,很文质彬彬的一个人,和冯喆亲切的握手,礼貌而又带着距离,不过等了一会王趁铃夫妇着孩子再过来敬酒,周晓春对冯喆的态度比刚才热情了许多,专门的又问了冯喆现在的工作单位,和冯喆对饮了一杯,冯喆想着是王趁铃将自己给她的东西让周晓春看了,心里有些稍稍的失落:看来人都不能免俗,收了重礼后对人家自然要客气的多,同时也说明王趁铃安心的要做贤妻良母了,对周晓春没有什么隐瞒的。
一会叙着旧,焦海燕像是没话找话的给冯喆说赵枫林过完年要到新源兆丰去当常务副县长了,组织上已经谈话了,就等正式手续下去。
刚刚青干班的同学隐隐约约的谈过这个话题,冯喆笑说:“那得恭喜他,熬两年就扶正了,你呢,进步了吧?”
“我外甥打灯笼,照旧(找舅),我最近越来越觉得,一个女的安居乐业就成,相夫教子没什么不好,毕竟平平淡淡才是真……”
焦海燕的话里有话,冯喆知道她暗示什么,说:“你说的是,安居乐业好啊,平安的好,老是折腾,人都累了。”
焦海燕听了一眨眼:“其实我们那一届,我一直觉得你最能成事的,你有能力的……”
“我算什么?现在谁还提能力比本事?这不是说一个人幼稚也是说明这人混的不行了。不说我了,我这处级不算事,没多大含金量。”
“怎么能不算,你不已经正处了?级别在那放着,待遇不自然提高了?那会到青干班就你和我级别最低,可现在你已经跨了两级了,真的,班长,我看好你……”
不知道她是恭维自己还是真的觉得自己能行,不过焦海燕叫了班长,冯喆想起了阮煜丰那会说的话,就他那个副处的位置,拿个厅长也不换。
阮煜丰说的对,有些时候彰显个人价值不在于级别,而在于在哪个位置上,否则空有一腔热血满腔抱负,没有施展的平台,你只能干瞪眼,古往今来壮志难酬的能人志士多了去了。
“赵枫林这次也是机缘巧合,兆丰出事了,你没听说?”
冯喆表示没有:“你看,我就没有机缘巧合嘛!你还给我说能力?还是你负责宣传的消息灵通,我朝九晚五的,都成机关蠹虫了我。”
焦海燕瞧着冯喆,声音很小的说:“你的起点总比他高!据我对你的了解,你越是将自己讲的一文不名,你很快就会让人大吃一惊。你别否认。”
冯喆看着焦海燕笑:“好吧,不过我还是怀疑你说的那是我吗?”
岁月并没有在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脸上留下痕迹,反倒是让她越发的美艳了,冯喆不想让焦海燕谈论自己,叉开了话题:“你说兆丰怎么了?”
“还不都还是强拆惹的祸,有个人因为住房被拆,他又被拆迁队打了一通,这人豁出去了,用钢板将一辆推土机焊接的严严实实,像坦克似的,而后将乡政府、建设局推了个稀巴烂,出动了武警什么的,可以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吧,还是等这土制坦克没油了才将那人给逮住了。”
“擒获了?”
“不是。”
焦海燕一否认,冯喆知道这个“坦克”司机死了。
“这是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但事大了,责任总要有人背负,所以兆丰的县府这边倒霉了好几个,县长调离,撤职查办的查办了,赵枫林就是去补缺的。你说你不知道,也是,消息封锁着,我听齐明鑫说的。”
两人正说着话,整个餐厅懵然的安静了下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http://www.31xiaoshuo.org/7/7786/722863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