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有竟然就这样走了,带着许多的疑问离开了。
那廖秋凡所说的棉麻公司预计值利润奖金中,去年和今年不知去向的各一百万,到底给了谁?
冯喆不得而知。
但不得而知的事情很多,生活中想不透的事情,也太多了。
……
冯喆结婚那会因为从梅山刚刚调整工作到了省里,初来乍到的,就没有张扬,因此根本就没有通知供销总社的同事,否则有要人给钱的嫌疑,这下孩子满月,他如今又是社里最年轻的处长、领导面前的红人,得到了消息的人早早的就开始恭喜他,并且有人已经以处室为单位的随份子上礼了。
原来冯喆是不想大操大办的,但抵不住人多,也不能灭了大家的热情,就在单位楼下的饭店包了宴席,这也方便,吃完了几步路就能上班,俩不耽误。
葛淑珍在柴可静和冯喆结婚那会就有些不愿意,因为当时冯喆一方的贺客也的确太少了,按说结婚事大,满月事小,她心里对这次请客也没抱多大期望值,可是到了满月摆酒那天,供销总社的人几乎都到了场,可以说是人满为患,葛淑珍是个好面子的,心里自然喜悦,但又开始对柴文正埋怨早知道今天也让党史办和教育厅的人来才对,那多体面。
忙碌了一天,晚上冯喆另外的宴请白天帮忙招呼客人没怎么好好吃喝的知己朋友还没回来,葛淑珍在八里铺拿着礼单一页一页的翻看,一会抬头问柴可静这个某某某是谁,都是干什么的,柴可静就给她解释一下,一会葛淑珍又问那这个又是谁,柴可静再解释完就有些奇怪了,问葛淑珍问这些人干嘛?
“我问的这几个,不是礼上的多就是上的少的,你说,这个焦一恩还是半间房的书记?怎么才给了一百块?来一趟的油钱都不止一百吧?可见冯喆在梅山就没有维持几个人嘛,你瞧还不如供销总社的小姑娘,这个叫介晓的还给了五百。”
“真是乡镇的没见过世面,今个的酒席,哪一桌不值几个五百?他们也好意思吃……”
柴可静听了抱着孩子吃奶,笑笑没吭声,葛淑珍看到李玉的名字“呀”了一声:“我今没见李玉啊,她怎么就给了一千……小静,妈问你,冯喆和李玉,他们俩经常见面不?”
“很少吧,来过家里一次,哦,李玉还给萌萌织了两身毛衣呢。”
“什么毛衣不毛衣的,我可提醒你,他们以前在梅山关系可不一般。”
“萌萌给李玉叫姑姑呢……”
“什么姑姑!”葛淑珍不高兴了:“你让你孩子叫叫听听!冯喆姓冯,李玉姓李,哪来的姑姑?”
“姑姑,这姑姑在单位也没给我这个阿姨多说几句话……”
“哎呀妈!你在党建不是挺好的吗,李玉是办公室的,她不是厅长,再说你还想干嘛,上两年班退休得了,回来给我看萌萌……”
“你自己看!我看不了孩子,我把你看大就够我受的了,生你那时候落了病根,刮风下雨走几步路就胸口闷腿酸疼……这个叫高志邦的是不是那个高霞的哥哥,他一个村支书也上了一百!……咦,这个李雪琴倒是有意思,怎么也上了一千,李雪琴是谁?这可是最多了,和李德双一样了……”
柴可静不想让葛淑珍提李德双,那会和冯喆结婚,李德双是将贺礼给了自己的,这会有了孩子李德双却以冯喆同学的身份去了宴席上,冯喆虽然在家没多说李德双的房地产公司买进供销总社老区楼盘的事情,但随着冯喆在供销总社的地位逐渐提高,商人言利,柴可静很怀疑李德双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妈,你就少说几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爱说。”
“我什么不知道?我哪不知道?李德双这小伙就是挺不错的……”
“你就看账面就知道谁不错?谁给钱多就谁好?”
“他不是一直对你不错?那你要我看什么,看心,你把这些人的心掏出来我瞧瞧?我一说你你就倔,你有理了你!从小到大跟我对着干,我哪说错了?”
柴可静实在不想听母亲啰嗦,将床头柜拉开,故意的拿了一个东西吊在手里逗孩子,葛淑珍一瞧就站了起来,过来问:“哪来的金锁?我看看,呀,这么沉,这有多少克?这谁给的?”
柴可静将金锁放在葛淑珍的手里说:“就你说的那个上了一百块钱的镇书记。”
“啊?”
葛淑珍惊讶了:“怎么还兴这个?这有几十克了吧?一百多克?你没秤秤?”
“我去哪秤?这还有好几个呢,秤的过来?秤不秤也是我萌萌的。”
葛淑珍一听拉开了床头柜,里面果然放着好几个带着金链的金锁,样式各异,还有几副小孩戴的金镯子,葛淑珍一个一个拿在手里掂了一下,登时脸上都是笑,但立即又皱了眉:“这些人真是鬼,明一手暗一手,会的真多!”
“会的真多?你不知道前一段有个地税的局长儿子娶媳妇,纪委的人直接去将礼单拿走了,你知道光那几个礼单上就记了多少钱?这下多少人都倒霉了?”
葛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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